萧振洲和萧山探头一看,哦,是一张简略的舆图。
萧振宇用手指点着舆图,将自己十几年的经历娓娓道来,里面夹杂着各地的风土人情、地理风貌。
萧振洲和萧山听的全神贯注,不胜钦佩。
这一讲就是一个半时辰,饭点儿都过了。
萧振宇叹道:“波斯再往西,是罗门帝国。两大帝国互相征战,各自不服,一度封锁港口、城市,弄得民不聊生。”
“而我们的商队也是在一次补给和交易的时候,被扣在了罗门帝国的首都新罗马。商船被征用了。”
“这一扣就是八年。”
“幸亏我出远门习惯于带着妻儿,要不然,真怕自己熬不下去。”
说到这里,萧振宇一笑。
“这八年,我用货款盘了一个店面,靠兜售船上的瓷器、丝帛布匹养活全商队一百一十多人。”
“转机出在五年前。当时一个商队从遥远的东方带来珍贵丝滑、轻薄艳丽的丝绸,这是我出来之前,中原所没有的纺织技术。”
“我想方设法打听到那个商队的来历,也顺便知道了华夏建国的消息。”
“可惜等我追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新罗马了。”
“我跟船员们商量,转道,从陆路回家。”
“那八年,很多人在新罗马安了家,同意一起回来的,不过是半数。”
“回来的路,因为缺少护卫,我们徒步走了四年多。”
“趟过战乱,进入逻些的时候,我们一度以为进了仙境!”
说到这里,萧振宇微微红了眼眶。
萧山再斟一杯茶给他。
“回到乡里,没见到你,才知晓你竟然变卖所有资产,北上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