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着订单上的需要的量摘了菜后,又摘了一些给空属院里各家吃的。
肖顺和闵红莲开车进县城时天才刚微亮开。
大家才回到家里开始准备吃早饭,梁新月告诉了一下付姐今天上午要做一些什么事,让付姐看着点儿,她今天还是要准备再带半天孩子。
回到家来,和李婶给三个孩子都洗了个澡,再给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两小子精神了,吃了一些姐姐的粥的米汤,然后就在床上和妈妈玩。
梁新月就开始逗弄起孩子来。
因为今天是星期日,按课程的排列今天是没有课的。所以吃了饭后,东东这些孩子就跟着各自的妈妈到了地里去,总还是要给人家邹老师留一天休息的时间。
而且邹老师大多数的周日也是到了地里头来做事的。
但今天邹老师没到地里来,在吃了早饭后,她提着一个袋子到了梁新月这里来。
袋子里装的也是毛线,没事她也在跟着学织毛衣。
自己提了根凳子坐在床边看着梁新月在床上和三个孩子玩。小佳佳时不时的走来走去的。两个小的就只会翻身,还得是身上不穿那么多的话,他们就翻得很利索,要是穿多了,就像一个圆滚滚。
有时滚不过来,有时就会滚过了而停不下来的一直翻滚。
不过现在三个的精神都很好,小佳佳不停的妈妈妈妈的叫,两小的也咿咿呀呀的应和,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反正都高兴着呢。
邹文清坐在那里,看着梁新月一会儿抱这个,一会儿抱那个,羡慕得很,手上的毛衣都忘记织了。
梁新月回头看到她发呆的样子:
“文清,你怎么啦?”
邹文清眼眶突然一红,有些哽咽的说道:
“姐,我都…我们都结婚快一年了,我怎么还是没有怀上?”
梁新月惊讶的看着邹文清:
“你很着急?”
邹文清顿了一下说道:
“他很喜欢孩子,你家两个小子他每次来或是碰到,都会抱着不放手。”
梁新月:……
好像这个院子里的人见到这两小子都是抱着不撒手的。
但不能自夸自家孩子。
梁新月看着有些着急的邹文清道:
“我这两个,是意外,我本来是不打算这么早要孩子的,本来还想想办法避个孕啥的。但当时刚来这边,不熟悉县城的医院这些。”
“结果还没采取措施,就有了。有了就只有生了呀,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只是没想到是两个。文清,这种事真的急不得,不能太过上心,越急,会影响身体的内分泌这些。”
“再说了,谷营长的妈妈就是中医,你们过年回去时,让她给你对症调理一下就是了。有些事,还真不能怪咱女人,我就听说,有的是因为男人不能生的。不都是怪女人。”
虽说邹文清是个大学生,但在这个年代,这种男女间的事,总是被人盖上了一层遮羞布的。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有些女子婚后没怀上孩子,被所有人,包括自己家的人都指指点点的。
这时的医学不发达,人的思想也还是旧观念,不能生就是女人的事。
而一个女人唯一能证明自己能生的办法,就是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可是这样做,哪怕是正当的改嫁,也会被人指点为不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