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山上好像是新来了两个女人:
“哝哝姑娘,你是说兰华和兰叶吗?”
“她们其实是主子”
那两人女人的身份,阮嬷嬷都已经同哝哝讲清楚了,哝哝一点都不想再听朱迟墨再说一遍。她对于这两人同主子做的那些事也丝毫不敢兴趣,甚至可以说是讳莫如深,遂毫不留情地打断道:
“我不想知道。”
哝哝姑娘莫名对素不相识的两个女人生出了一股敌意:
“她们有的,我也有;她们会的,我也会。”
朱迟墨想也不想便回答:
“哝哝姑娘,你怎么会她们那些本事呢,你要是会,主子也不会费尽心思把她们招来了。”
如此越描越黑,浊者难清,直逼得凌姑娘捂住了耳朵。
哝哝姑娘愈是不听,朱迟墨愈是着急上火,打定了主意要为他家主子力证清白,大嗓门一吼,厢房的瓦砖都给震下来两块。
他嘴笨,只不住喊着:
“哝哝姑娘,你真的误会了。”
然而,成效甚微,适得其反。
非但没有把一心装聋的哝哝唤醒,反而门外守着的阮嬷嬷和一干婢子护卫给招来了:
“朱护卫,你在喊什么呢?”
“哝哝姑娘误会什么了?”
“说出来,嬷嬷帮着分析一二。”
朱迟墨哪怕再愚钝,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落进阮嬷嬷的耳朵里。
进了阮嬷嬷的耳朵,便等于是进了慧妃沈晚棠的耳朵。
如此,自家主子的苦心谋划,便都前功尽弃了。
他马上闭了嘴,神色躲闪,道:
“没什么,什么也没误会。”
哝哝的双手明面上看是捂在耳上,但实际上,她不由自主为朱迟墨留了两指间缝隙,存了一分心,想听听他要如何为自个主子辩解。
等了半天,听到阮嬷嬷问他:
“朱护卫,昨天晚上主子睡得好吗?他对兰华和兰叶可还满意吗?”
当着阮嬷嬷的面,朱迟墨憋红了一张脸,他不能为自个主子挽回凌姑娘的心,反而将事情越描越黑了:
“自然是满意极了。”
“主子说,不识华叶双娇,不知人间极乐。”
这话一听,就不是出自朱迟墨的笨口。哝哝姑娘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话是出自何人之口,她脸上立时就有些挂不住了,不过她本身白皙,适时掩盖,未让人当场觉出肤色惨白与凝白的不同来。
肃王满不满意且另说,毫无疑问的是阮嬷嬷听了这话十分满意。
阮嬷嬷端了满脸的笑,看向凌姑娘道:
“如此甚好,身为贴身女婢,伺候主子本就是她们应该做的,亦是她们的福分。”
“此番主子能够控制病症,凌姑娘居功至伟,等这次月圆之后,主子痊愈,贵人定有重谢。”
凌照水被她笑得汗毛倒立一片,对她说的那些冠冕之词兴致乏缺,只道:
“莫要忘了先前的约定,便好。”
爱情高不可攀,自由不可辜负。
那个时候,哝哝对肃王心死,但对生活还存了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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