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还是这样?”
凌姑娘的心不自觉地被感官牵连,她的心随着肃王武瑛玖的每一个动作上下跌宕,受其蛊惑,以至于她完全分不清,眼下身处之地是梦境还是现实,所行之事是追忆还是新生。
直到
“殿下要做什么?”
凌姑娘清醒过来时,肃王武瑛玖已经宽好袍,解好带,他裸露的肌理肆虐张扬在凌照水的眼前,提醒着她,
她是凌照水,她不是哝哝,哝哝已经万劫不复,但凌姑娘尚有清白需要抗争与守护。
凌照水退避三舍,躲到了桌案之后,与肃王武瑛玖隔案对峙。
房内虽暗,但晴天白日,仍有一道光穿透重重遮碍落进屋内。
当今虽昏厥,但横竖也算是个大活人。
肃王殿下平素端稳持重、克己复礼,凌姑娘却再清楚不过他剥了衣服,是个什么鬼样子。
凌姑娘十分警觉,万分警惕:
“殿下,奴家并不是随便之人。”
她究竟是不是随便的人,是肃王武瑛玖最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眼下并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他想的是另一件更为严肃的事情:
“凌神医误会了,本王”
他的眼神停滞在凌姑娘眼前的桌案上良久,方缓缓开口道:
“本王并不想要对神医做些什么,只是想恳求神医为本王治病。”
他意有所指的眼神非但没有让凌姑娘松下全身的戒备,反而令她迅速收回了原本撑在桌案上的两只手。
那桌案,在肃王武瑛玖若有所指的眼神暗示下,变得让人难以直视。
凌姑娘抱臂,故作轻松:
“殿下四肢康健、神采奕奕,方才还能纵马奔腾、执宝剑号令数万禁军,如此英姿飒爽、威风凛然,能有什么大病?”
肃王武瑛玖闻言微一挑眉,唇边浮现些许冰凉的笑意,似是自嘲:
“大约便是疯症吧!”
若非疯了,便无法解释身体康复后夜夜蚀骨般的难眠;
若非疯了,便不会总觉得身体里灵魂中有什么东西随着一个人的消失被抽丝剖离了;
若非疯了,七年来肃王武瑛玖早就能够找到一个人替了她,而不是在漫无目的却不能停歇的寻找中日复一日地期待,她会出现。
如今,她终于回来了,她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与自己相认。
“凌神医,可能治本王的病?”
凌照水今日算是知晓了,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脚既然砸坏了,轻易便出不了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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