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丞在督办京兆府命案上居功,被破格提拔为大理寺少卿,又因为大理寺卿屈正遭到弹劾,一直未能复位,所以大理寺少卿实际上已经代掌了大理寺的实权。
官途一路扶摇直上,且又有圣旨保驾护航,凌少卿的青云之路羡煞了京官无数,当他们细究凌少卿的履历,以为借鉴,却又纷纷感叹:
凌少卿一路走来的艰辛,旁人是绝无可能复制的。毕竟,荣安县主李红荼的夫婿也不是谁人都能做得的。
前不久晋王迎娶继妃,荣安县主提着鞭子便去了,当着满席宾客的面,硬是舞了一段剑,为婚仪助兴。
宾荣安县主舞剑时硬气蓬勃,丝毫不注意场合,宾客们四处躲剑气,纷纷议论:
“县主这是要报她成婚那日苏揽月孟姜女哭长城的仇吗?”
众人看向凌洒金,想要威风渐盛的新任大理寺少卿规劝荣安县主几句,让她收剑纳福,岂料凌洒金看了一眼场上舞得肆意的李红荼,颇为无奈道:
“诸位莫非是忘了,凌某只是区区平远侯府的赘婿。”
“县主想要做什么,凌洒金又怎能奈何呢?”
荣安县主一曲舞罢,凌洒金才施施然起身,送上一截樟木作为新婚贺礼:
“苏小姐与在下相识多年,今日苏小姐大婚,凌某便多一句嘴:请苏小姐姐春风得意时好自为之,”
他故作停顿,而后才道:
“切莫忘了,绞杀榕内,樟木之死。”
众人不知其所云,然身披红妆的新人晋王妃一听此言,“哇”的一声哭得不能自禁。
在晋王妃的哭声中,荣安县主挽上赘婿的臂弯,伉俪二人对视一眼,相携含笑离去。
此婚宴后,亦有流言传出,说荣安县主舞的这出剑,与当年进士宴上舞的,一模一样。
从前是献丑,如今是喧宾夺主,不变是矛头,始终对准了苏揽月。
有人说苏小姐是罪有应得,谁叫她孟姜女哭长城欺人在先;也有人说苏小姐得嫁晋王殿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以木杀木,时需数百年,凌少卿莫不是叫众人要往长远看。
这场婚宴,被凌洒金夫妇这么一搅合,于表于里都算不得圆满。
好在京都城最近时事诸多,众人的目光便也没有在这场不甚美满的婚约上停留太久。
吏部纸文应接不暇地下,京兆府尹和巡防营也都分别换了德才之辈掌管,苏城世立于京兆府门前的二十板子被废,巡防营的地头蛇作风也被遏制,京都城的治安面貌,立时焕然一新。
这期间,还发生了小小的插曲。
御史台有多人提议,要借着这股整顿京都治安的风潮,将游离于法律之外的百威楼一网打尽、彻底铲除。
这本是利国利民的举措,上报朝廷后,却如同石头沉入了海,没有得到丝毫的回音。
坊间便有流言四起,声称这百威楼早已易主,如今已然被幕后之人挪为私用,成为收集情报、打击异党的好武器。
更有人传言,禁军统领沈白衣,以及肃王身边的暗卫夜影以及好几位驻军将领从前都是百威楼的杀手。
流言纷纷,让百威楼的幕后之人呼之欲出,便应该是大胆启用沈白衣、夜影之辈的大将军王肃王武瑛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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