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邓筵茆杀害京兆府满门的事实已经无比清楚,却还有人妄图狡辩,为其脱罪:
“凌寺丞,仅凭区区一包粉末,一块帕子,一个神智不算清楚的侏儒证人,就要将邓大人定罪,这未免有些儿戏了吧。”
“邓大人已经这样了,不如今日就先这样吧,找个御医把人弄醒了,改日再议。”
为邓筵茆作保者不乏高官,平时以凌洒金的官位,见了都要依礼行拜,若非有一道圣旨保驾护航,这会凌寺丞的处境想必更加艰辛。
凌洒金力排众议,坚持要将邓筵茆法办。
纷争不下,大理寺衙署与晋王党羽一度要交上火。
便在这时,听到了悬梁上一声长叹,紧接着便是双足落地的声音。
众人不觉之时,一个黑衣人从大理寺的房梁上跳了下来,不偏不倚站在了两派争吵的官员中央。
他是谁?
刚才大理寺审案期间,难道他便一直在房梁上吗?
公堂上这么多人,竟然没人能够察觉到他的存在。
“在下夜影?”
夜影是谁?
“在下是肃王府的暗卫。”
夜影不得不解释自己的身份,他的视线从巡防营的几位官兵身上扫过:
“这几位大人,那夜你们追着我跑了大半个京都城,号称对我的身形记忆犹新,即便是化成灰也认得。”
“怎么,如今我站在诸位面前,诸位竟然不认得我了。”
“真是伤感情啊!”
一直坐观其变,未插上手也未插过话的沈白衣,这个时候才突然开了口:
“本将终于想明白了。”
那会,凌照水挨他近,问他:
“想明白什么?”
沈白衣回道:
“肃王殿下为何那般有信心,京兆府灭门案的漫天脏水绝对泼不到他的身上。”
他话音刚落,就被暗卫夜影翻了个白眼:
“沈白衣,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夜影指的当然是方才凌姑娘受袭一事,沈白衣遭他问了,才懒懒道:
“本将以为你会出手,本将职责所在是保护凌寺丞。”
他说着转脸向凌照水:
“想不到凌姑娘如此勇敢多智。”
“本将刚才目睹这出戏,想明白的道理其实还不止一件。”
凌照水没好气问:
“你又想明白了什么?”
沈白衣便道:
“想明白了凌三川到底像谁,外在像谁,内里又像谁。”
“凌姑娘,恕沈某直言,凌三川真的不是你亲自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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