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于私,凌洒金都接不到凌三川。
凌洒金接旨时,沈白衣代为通传肃王的话:
“凌寺丞皇命在身,公务繁忙。”
“殿下与三川小公子甚为投缘,相见恨晚,可以替凌寺丞照看几日。”
凌洒金闻言,赶忙摇头:
“怎敢有劳殿下?”
“还是请沈大人代为通传,让凌三川速速下山,随为父一道归京去。”
沈白衣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凌洒金,你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凌三川我们殿下扣下了,等你事情办妥了,再来接吧。”
凌洒金离去,内心怀了无比忐忑:
“肃王殿下是将三川当做了人质啊。”
其实也不难理解,凌洒金奉旨主理要案,此案牵扯甚广,累及宫妃,各方势力盘杂,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朝野乱象。
肃王委凌洒金重任,但说到底,他与凌洒金的私交也仅限于前阵子与妹妹凌照水传过的一段无疾而终的绯闻。
如此重案要案,肃王若存心要拿捏凌洒金些短处,让他全心全意地为自己效劳,也是可以理解的。
凌洒金想明白了厉害关系,荣安县主李红荼却嗤之以鼻:
“人质?”
“沈白衣那榆木脑袋能知道肃王心里在想什么?”
“殿下怕只是想多点时间好好琢磨,凌三川究竟是谁的儿子吧?”
凌洒金闻言大惊失色:
“红荼,你此话何意啊?”
“难道难道这不可能。”
李红荼歪靠在一边:
“你自己的妹妹,你最清楚她的秉性。”
“你觉得一个让她甘愿生子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凌洒金认真想了想,可他确实对此一无所知,憋红了脸只道:
“反正不可能是达拉。”
荣安县主的神思随着晃晃悠悠的马车有些飘远了:
“很多年前,肃王殿下与本县主一起演了一场戏,我不欲嫁人,肃王亦不欲娶妻。”
她望向凌洒金:
“本县主想要嫁之人,世人皆知,从始至终,只有一个。”
凌洒金回握她柔软的指尖,又听她说:
“但是肃王殿下嘛,他从未说起过他愿意陪我一道演戏的缘由。”
“但本县主始终觉得,他没有那么泛滥的同情心,他不愿意娶妻,没准是因为心里藏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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