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丰小声嘀咕:“是他们咎由自取,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唐兰只当是没听见,想了一下,说道:“相比起来,他们师徒两个,都及不上丁坚。丁坚心性平和清静,无忧无恼,虽然上了年纪,却比木玄子过的自在,多活了好几个春秋,寿至八十有六,无疾而终。”
薛长仁点点头。他心有所想,就眉头轻皱,说道:“事隔多年,常观主忽然率领众弟子,一起拆练丁家的伏魔剑法。师妹,你想那是什么缘故?”
唐兰只一想,便说:“怕是为了摸清伏魔剑法的深浅,然后去找自在山庄的晦气,以报上两代之仇!”
“我也是这么想。”
薛长仁点点头,道:“木玄子对输招之事,一直心有不甘,他临死之际,肯定留下了什么遗命,以致常元真多年不曾下大雪山半步。等到丁坚离世,但余威犹存,加上丁成把家传掌法练的精熟,‘惊雷手’名声在外,想来常元真心中也是颇有顾虑,不敢前去报仇,所以才一直捱到今时。”
唐兰又蹙起眉头,说道:“那常元真城府甚深,也多有谋算,这一次雪山派与自在山庄之间,恐怕要有一场大争斗了。”
薛丰问唐兰:“师父,以你来看,这场争斗谁胜谁败?”
唐兰道:“常元真的剑法甚高,不在我之下,比你掌门师伯也只稍逊一二;至于丁远嘛,江湖上多是夸他大方义气,却没有听谁说起,他武功怎样如何的,我也没见识过,不好判断。”
说到这里,她看向薛长仁,问道:“师哥,你觉得呢?”
薛长仁道:“常元真是雪山派不世出的奇才,他现在的武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造诣已远在木玄子之上。”
停顿一下,他继续说:“至于丁远嘛,他为人疏豪乐交,不类其祖,他的功夫外人虽不知底细,但肯定是及不上丁坚的。”
唐兰点头:“想来是了。”
薛长仁就又说:“再加上雪山派暗里早有筹谋,依我看,估计自在山庄现在还一无所知。这一进一退,一暗一明,双方还没动上手,自在山庄已输了七成。”
唐兰微蹙眉头,问说:“也不知常元真他这一回,打算怎么对付自在山庄?”
薛长仁沉吟片刻,说道:“倘若丁远他能及早得知消息,然后相邀金陵大豪梁世雄,并携金枪门众人相助,那么还可和雪山派斗上一斗。”
唐兰想了想,然后对薛长仁说:“师哥,咱们要不要提醒一下自在山庄?”
薛长仁苦笑道:“这事情说起来,却是他们两家的私怨,咱们也不好插手啊。”
唐兰却摇头,面现忧色,说道:“那常元真心思深沉,手段狠辣,若他一心泄愤,只怕会做出什么不忍言之事啊。”
“也是。”
薛长仁听唐兰这般说,点头赞同。他略作沉吟,扫了众弟子一眼,便说:“西明,你做事一向小心稳重,那便由你去福州走一趟,如何?”
贝西明欣然领命。
薛长仁叮嘱他说:“你此去福州,不要声张,只悄悄将消息告知即可,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然后就去衡山寻我们。”
贝西明点头称是,当即回去收拾一番,然后拜过师父师娘,下山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