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烧给死人的东西,无论是谁,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忌惮。
据说,在慈禧的送葬中,纸人不计其数,而且纸人个个都被画了眼睛,还面带微笑。
那天,百姓们都不敢出门,因为场面实在太过恐怖。
实际上不仅是扎这些东西要忌讳,烧这类东西也是大有讲究的。
就拿纸马之类的来讲,男死烧马,女死烧牛,可并非所有人死了都是烧白马的,要不然死者是过不了鬼门关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另一种说法。
有的说男人死了是到别的地方上任去了,骑马去得快,也有的说此举是根据古时一传说而遗留下来的习俗。
据说古时男人死时是骑着飞马飞上天的,所以后来的人们给死者烧纸马,是希望能像古人那样骑马飞天。
而对于女人来说则是烧牛,这个说法是女人在世洗衣做饭浪费很多水是罪过,烧个牛让牛到那边帮着喝水,以减轻女人的罪过。
虽然这些东西都不知道其真实性,但是这些规矩是老一辈定下来的,能延用上千年,自然也是有其道理存在的。
随着时代的发展,各行各业都在进步,纸扎自然也不能落了伍。
相比起以前的这些习俗,现在扎的纸人大部分已经变了大样子,不再是从前单一的童男童女了。
遵循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现在扎的纸人款式也在逐渐满足客人的需要。
就拿现在来说,轻轻松松扎出个小鲜肉大明星来不是梦。往那边送去的交通工具也不再是传统的纸牛纸马,而是高大上的宝马奔驰。
房子也能造出个大别墅,配备几个仆人在里面。甚至,连数据线,智能手机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真真是丰富了许多。
哼着小曲,许灯继续扎着客人订做的纸人来。
电话的另一头。追风挂断电话后,朝身边的望舒摇了摇头。
望舒也懂了他的意思,许灯不会来参加他们的聚餐了,内心稍稍遗憾了一下,也就将这事放下了。
忙活了大半天才扎完纸人,许灯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的客人订的单子特别多。不光纸人很多,单那大别墅就挑了最豪华的,这倒是让许灯有些诧异。
毕竟这些东西虽然是丧葬用品,但大部分人一般都不会在这上面花费太多。
也许是有钱人,讲究排场,不在乎这一点吧?
作为一名兢兢业业的打工人,许灯表示,自己虽然不能理解,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内心还希望能再多接些这样的单子。
平复了内心的喜悦,许灯走出店门找隔壁的洪婶借了辆大三轮。
洪婶一听自然十分爽快,一听许灯需要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怎么了?小灯。”洪婶朝许灯问道,她的眼里浓浓的疑惑。
许灯嘴唇微张,看着她,内心满满的都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