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八四坦然地点了点头，“确实是我。”
“难怪了……”老魔喃喃自语，心中的疑虑消除了一些，却仍有一丝不安萦绕，“他们……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哀八四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语气坚定地说：“百分之百，尸体都已化为虚无，老魔前辈无需担心。”
老魔点点头，心中的大石稍微落下。但他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让你的分身变成他们的模样，难道就不怕教廷和恶魔教派的人发现吗？一旦他们发现真相，恐怕会掀起血雨腥风，不惜一切代价来追杀你。”
哀八四闻言，自信满满地笑道：“前辈多虑了。我对我的分身有十足的信心，他们绝对无法发现。”
然而，老魔却不客气地戳穿他的自信，“那灵儿又是如何发现的？”
哀八四被问得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灵儿，眼中满是好奇：“灵儿，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灵儿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就这样看出来的啊，四哥哥。你的分身虽然披上了他人的外衣，但本质的气息是无法改变的。”
“本质？”哀八四的眉头微蹙，似乎被灵儿的话深深吸引。他追问道，“那么，若是我没有改变外貌的分身，你又是如何分辨出来的呢？”
灵儿歪着脑袋，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后，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还是本质的原因。四哥哥的本体，其本质气息浓郁而深沉，而分身则相对稀薄一些。”
“这细微的差别，旁人或许难以察觉，但对我来说却如同白昼与黑夜般分明。”
老魔在一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转向哀八四，郑重其事地说道：“既然灵儿都有这个能力，那么教廷和恶魔教派那边也极有可能拥有类似的能力。”
哀八四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我明白。但短时间内，我还是可以依靠分身来应对一些情况的。只是，我必须更加小心行事，以免被对方察觉。”
老魔却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但是，如果你打算深入接触这两个教派，那么迟早还是会被发现的。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对你怀有敌意。你必须要小心行事，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会小心的。”哀八四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随后再次转向灵儿，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灵儿，你能否告诉我，你所感知到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
灵儿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有些迷茫地说道：“四哥哥，灵儿也不知道。我只是能感觉得到，看得到，但说不清楚。”
哀八四微微颔首，随后示意分身走到灵儿面前。
他紧盯着灵儿，沉声道：“灵儿，你再仔细看看我的分身，然后告诉我你感觉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灵儿点点头，目光聚焦在哀八四的分身上。片刻后，她轻声说道：“四哥哥，我看到了一道与你相似的虚影，但它给我的感觉很虚，仿佛随时都会随风飘散，轻轻一戳就会破灭一般。”
哀八四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灵儿，他发现每当灵儿看向分身时，她的眼中总会不自觉地闪过一道微光。
这个细节让哀八四心中一动，难道这是灵儿的种族天赋？
他仔细回想，注意到这种光芒的闪烁似乎并非灵儿有意为之，更像是她身体的一种自然反应。
哀八四心中暗自惊叹，或许连灵儿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拥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