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柔前世今生,还是头一回骑马。眼中所见、耳中所听,就连空气中沉闷的空气,也更显得清新。
“怕不怕?”康熙帝问她。
“不怕!”沁柔微动了一下,想要回头,发现她整个人被围在康熙怀里,就放弃了,“为什么要怕,马是帮助我们行进得更快的,我喜欢这样。”
若说得冷血一些,就是交通工具;而如果温情一些,那就是伙伴。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没有心生恐惧的道理。
相反,对于它给出的帮助,应该欣喜才是。
至于掌握不了方向,控制不了马儿的走向,那是自己无能,不能用自己的无能,去否定马儿行进的优势。
换句不客气的话来说:你无能!你怪谁。只能怪你自己,知道自己的无能还不想着上进,还不想着改进,那就是你活该了。
她不是性子温吞,她只是懒得改变,因为深知无可改变,螳臂当车,何处可去。所以干脆懒散了,不去努力,也就不会有无力出现。
“驾……”康熙帝一声厉喝,马瞬间行进得更快,沁柔不防,撞进康熙的怀中,这位帝王,已经具备了一位帝王该有的力量。并正在积蓄着力量,朝一个帝王、一个王朝的巅峰而去。
一场跑马,酣畅淋漓,沁柔没费什么功夫,尽顾着放松去了,跑了半个时辰,李德全殷勤地递上了帕子,好叫康熙帝擦一擦身上的汗。
马儿此刻由侍卫伺候着,还在动着它那根长长的、黑色的尾巴,四个蹄子偶尔会动一动。
它生得是真的帅气,康熙帝擦了一把脸,就道:“你既然喜欢它,不如朕就把它赐给你,如何?正好,你也用它来练习骑射。”
闻言,沁柔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笑了笑,又抚了抚马儿的头,“它是良驹宝马,奴才久居深宫,赐给奴才后,就此明珠蒙尘,辱没了它。”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就像康熙帝,要背负大清的江山,这匹马儿,即便不用驰骋疆场,却也该在大道小道上跑马,而非与她一道,久关深宫,她能自我排解,马儿也能吗?
怕是纵有万千华服伺候、锦衣玉食娇惯,也会抑郁而终。
“奴才虽非有才之人,然而亦不忍明珠蒙尘,宝马本就要与英勇之人做伴,还是叫他继续留在皇上身边吧!”沁柔笑了一下,“日后如若有机会,奴才想再瞧一瞧,还请皇上能恩准一二,便是极佳。”
能到皇帝手里的,就算不是最好的,也不会是最差的,尤其是马儿这样灵性的动物,与她一般再无前景可期,在宫中默默无闻,永无用武之地,可惜了。
她愿意过这样的日子,是她的选择;但她不能替马儿做了决定,它长得好,那是它的优势,不应该是捆缚着它的绳索。
当然,若是一匹庸碌些的马儿,她或许就接受了。
皇帝突然道。“朕此前还未曾给这匹马赐过名,今日便赐它一个,沁柔既不忍它明珠蒙尘,就叫无尘吧!”
他一时有感而发,却又觉,这个名字正好合它,也合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