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芸把书递给小惜春,道:“就是为你画的啊!”
小惜春很珍惜的把画放好,开心极了。
贾芸看见迎春还在一边,于是对迎春道:“二姑姑,那我就为你画一幅画吧!”
迎春点点头。
于是接下来几乎任由贾芸摆布了。
迎春本就是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既使是受欺负了,也是独自忍着的那种。
很快贾芸就画好了,不是说有多像,但那份淡雅却是跃然笔上。
其实贾芸的画技并不怎么好,只不过如今图的一个新鲜罢了。
贾芸把那张简画递给了迎春。
迎春张大了嘴巴,她从未见过有人几根线条就可以把人的形态勾勒出来,而且还颇具神韵,简直太好玩了。
拿着那张画,喜不自胜。
心里暗道:“该送贾芸一个什么礼物,才能把这份情谊还上,毕竟现场之人只有她得了贾芸的一幅画。”
眼瞅着日过中天,搁往日里都吃过午饭了,可是如今竟然没有一个人喊着吃饭。
个个兴头正足的玩着。
搁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个妥妥的瘾君子。
袭人小声的提醒贾芸道:“公子,该摆宴了,是不是去提醒一下老祖宗暂时停一下!”
贾芸看看日头,确实不早了,于是走到贾母身边,小声的道:“老祖宗,该用午膳了!”
贾母正一边一只手摸着牌,一边看着自家的牌呢,经贾芸那么一打扰,竟然有些许的不悦与幽怨
“急什么,我老太婆都不急,你们年轻人急什么,等我打完这一把!”
贾芸无奈,只得等着贾母打完这一一局。
可是汉语的魅力就在于这一把到底是第几把,你是捉摸不透的。
就像过两天请你吃饭,这过两天有可能是两天,也有可能是永远。
眼瞅着一圈都打完了,还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
贾芸无奈,只得跟薛姨妈,王夫人和邢夫人等人使了个颜色。
薛姨妈见状,也瞬间明白了贾芸的意思,于是善解人意的道:“老祖宗,我看呐,小辈们都等着急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再继续。”
贾母见薛姨妈都这么说了,也就作罢。只是狠狠的瞪了贾芸一眼,意思是他多管闲事。
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人分两桌,长辈们一桌,年轻人一桌。
看着桌子上的生菜生肉和各色没煮熟的丸子,贾母一阵绉眉,不知道这贾芸打得什么主意,又搞得什么花样。
凤姐以为贾芸是一时安排大意了,才是脑筋一转,和贾芸玩笑道:“啧啧啧,我们的贾爵爷哦,你就是怕我们真的吃穷你,也得让我们吃完这一顿啊!”
“你看这一桌子,新鲜是新鲜,但是老祖宗牙口不好,可却是吃不下的。”
贾母总是能被凤姐逗得哈哈大笑,“你这个凤辣子哦,老是打我的名义说事儿。他芸大爷如此做,必有他的法子,总不至于让我们真的吃了生的不成。”
贾芸赞许的给贾母点了个赞,道:“还是老祖宗了解我,不像琏二婶婶,有吃的还塞不满她的嘴,若是今日不给她弄点好的,怕今日琏二婶婶要把我给吃了。”
凤姐白了一眼贾芸,然后走到贾母身前,贴在贾母旁边,“老祖宗你可要为孙媳儿做主啊,不就是说了我们贾爵位两句吗,再说了,有好的,你倒是上啊!还让老祖宗饿着着不成!我看老祖宗的心思还在那麻将上呢。”
贾母轻轻的拍了拍凤姐,笑道:“这个凤辣子,惯会编排我!我看你那瘾啊,比我还大呢!”
众人笑作一堂。
贾芸见差不多了,便给袭人使了一个眼色,只见袭人出去领了几个人进来。
有两个人端着一个冒着滚滚热气的锅,光是闻那味儿,就已经让人嘴馋了。
而另几个人,却是不同的料碗。
贾母见状,呵呵一笑道:“你看看,我说得对吧,这皮猴子惯会搞什么幺蛾子的,你们瞅瞅这不是又来了!”
贾芸先让你把锅底放在桌子上,然后调了两份料碗,一份微辣,一份不辣的,全部放在贾母面前。
“老祖宗,这里有一份微辣,和一份不辣的。鸳鸯姐姐,您可要帮老祖宗分清楚了,别再吃得错了,再过来埋怨我!”
鸳鸯点点头,道:“芸大爷放心,鸳鸯省得。”
其他人或者丫鬟有样学样,得调了两份蘸料。
待所有人准备完毕,贾芸夹起一份被且的肥瘦相间,薄如蝉翼的鹿肉,往那香菇锅底的那一边涮上三五秒,然后夹到贾母的蘸料碗里往芝麻酱上一蘸。
再放到贾母面前,道:“老祖宗,还请赏个薄面,品尝品尝。”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