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安说完,伸过胳膊搂过了阮诗诗。
阮诗诗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自嘲的说:“我就像那个纸老虎,张牙舞爪地吓唬人,没有一点真本事。在你面前,被你牵着鼻子走。”
陈宴安呵呵地笑,“小诗诗,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我也不想逃了。”她双手抱住他的腰,闷声说,“和你提分手,又撵你走,你都不舍得放开我,依旧爱我,对我好,我不想再伤你的心了。”
“你也知道啊?”陈宴安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跟我说分手,我都特别伤心,心特别的疼。”
阮诗诗的胳膊紧了又紧,“我知道,我知道,其实我的心也很疼。”
“那还要撵我吗?还要打掉孩子吗?”陈宴安扶起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问。
阮诗诗眼圈红红的,“我只想我的孩子,是在众人期盼中出生,在父母的爱中长大。”
“会的,一切都会的。”陈宴安在她唇上吻了吻,“相信我,我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父亲的。”
阮诗诗轻咬着嘴唇,“可是孩子的爷爷奶奶怎么办?”
“有我在,不会让你去母留子的。”陈宴安郑重其事地对她做着保证。
阮诗诗看他坚定的眼神,还是心有顾忌。
陈宴安低头,吻上了她的嘴唇,由轻到重,唇齿相交。就好像在告诉她,一切都有我,我是你男人,你要相信我!
阮诗诗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亲吻,在心里跟自己说:“就这样吧,把自己和孩子交到他的手上,相信他一定会护她们母子周全的。我爱他,他爱我,我们一起爱孩子,这样就足够了,不想再考虑其他人了。”
陈宴安订了第二天回帝都的机票。
因着又要离开,阮诗诗约了夏栀出来。
甜品店里,夏栀听完两人的事情,笑着说:“恭喜啊,和好如初。”
阮诗诗吃着慕斯蛋糕,“还不知道回帝都是福是祸呢。”
“手里都握着王牌了,肯定是福了。”夏栀给她打气,“你也不要太悲观了,他们豪门都特别看重子嗣,你怀孕,他父母也会有所顾及的。”
阮诗诗笑,“那就借你吉言了。反正,陈宴安说,让我把一切都交给他,安心跟他登记就好。我也不想想那么多了,心太累了。”
夏栀点头道:“说得没错,一切问题都让陈宴安去解决吧。”
她说完,又突然有些伤感地说:“以后,你就要在帝都生活了,咱们俩就不能说见就见了。我想找你玩,可怎么办啊。”
阮诗诗也同样伤感地说:“就是啊,夏夏,我们从上学的时候就没分开过,我真的舍不得你。”
说完这话,两人的眼圈都红了。
夏栀吸了一下鼻子,对她笑着说:“没事,等我有时间,我就带着暄仔去帝都看你。你要在那边受什么委屈了,心情不好了,你就给我打电话,别自己硬扛,知道吗?”
“知道!”阮诗诗用力地点着头,“我有什么事都给你打电话,你就是我娘家人。”
两人的眼泪都禁不住的流出来了,要不是在公共场合,真会抱头痛哭。
互相拿着纸巾给彼此擦了眼泪,又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明天几点的航班走?”夏栀问。
“中午的。”
“你晚上把时间发给我,我和锦南去机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