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勋喝多了挺消停的,没耍酒疯,就只安静地睡觉。
江以柠给他脱了外套袜子,自己也上床躺下睡觉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隔天早上,江以柠先醒来了,傅程勋还在睡,是呼噜声给她吵醒了。
她不高兴地踹了他腿一脚,翻过身去,嘟囔着说:“别打呼噜。”
这一脚,把傅程勋给踹醒了,他同样也是嘟嘟囔囔的,“老婆,对不起啊。”
江以柠没吱声,想再睡一会儿。
突然,身后的人窜过来,手揽着她的腰给她抱在了怀里。
“老婆~”他撒着娇地在她耳边叫了一声。
江以柠昨晚睡着的时候都已经两点多了,这好像刚睡着,就被他给吵醒了。
带着起床气,她不悦地说:“别闹我,我困。”
傅程勋知道她睡不好,心情也会不好,听话的没敢再动,只是手还搭在她的腰上,像焊上去了似的。
过了好半晌,江以柠没再睡着,放弃了,她拉着腰间的手,转过了身来。
傅程勋也没再睡着,一直在闭着眼睛想事情,听到她转身的声音,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昨天两场应酬啊?回来得那么晚。”她有些不满地说。
傅程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老婆,让你担心了。”
“没担心。”江以柠笑了一声,“就是你回来得那么晚,我自己在家,就挺没意思的。”
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上一下下地画着圈,跟他说:“昨天中午和蒋宜一起吃的午饭,后来逛商场,给你买了条领带,还有家居服,一会儿你要不要试一下,衣服不合适的话我拿回去换。”
“好。”胸口酥酥痒痒的,叫他有些心猿意马了。
江以柠没察觉,还在想着自己心里的事,犹豫地开口问他:“老公,我有件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说。”傅程勋的身体起了反应,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她的腰肢慢慢地往上游走来。
江以柠改用指甲一下下地刮着他的皮肤,对他说:“我在家没有意思,想找份工作,或是自己开个工作室,你看可以吗?”
傅程勋的手已经游走在了她的胸上,闻言,轻轻地捏了一下,语气温柔的说:“不可以。我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吧。”
江以柠被捏得身子一颤,把他的手给拿了下去,说:“嗯,是说过。可我也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这怎么办啊?”
傅程勋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布满血丝,叫人看了心疼。
他握着她的手,对她说:“老婆,你也生在豪门,身不由己四个字,不用我多说吧?我觉得,你可以把应酬当成职业来做,我每月给你开工资,不让你白做,这样好不好?”
江以柠失笑,“亏你想得出来。”
“在其位,谋其事。给你开工资,权当老公付你的出场费。”
江以柠其实对这件事她也没抱多大希望,豪门大户家,自己又是继承人的另一半,打牌,喝下午茶,和名媛们谈天说地这才是她应该要做的。
你可以搞慈善会,可以赞助画展,可以进丽媛会担任要职,可就是不能出去打工和做自己的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