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华光明才闷哼一声尽情的释放......
黄子君喘息着:“老公,你老实说,今天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今天的华光明太生猛了,黄子君听说有些男人到了五十岁左右就没那么行了,有的人还需要偷偷吃些助兴的药。
“老婆,你想什么呢,我绝对不会吃那种药的,听说特别伤身体,为了你,我肯定会把身体养得好好的,你放心吧。”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黄子君没有往下说。
“你是说我今天很厉害?”华光明坏笑着搂紧了黄子君。
“别人不明白,难道你还不明白?这地方可是我重振男人雄风的启源地,要不是当年你把我带到这里,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本事让一个女人觉得厉害了......”
华光明说到这里,黄子君这才明白了原因所在,难怪华光明要提议到这里来,他应该是对这个地方有些莫名的心理暗示吧?
可是想到当年给他治病的叔叔,黄子君突然开始感伤了:“老公,明天咱们去祭拜我父母,然后也去给叔叔烧些纸,他老人家可是我们的恩人......”
“嗯,你不说我也准备明天带你去的,回了老家肯定要给老人们烧些纸钱,我的病能治好,说不定都是你爸爸妈妈在暗中保佑呢......”华光明说。
“对了,我叔叔当年带的那个女徒弟,你还记得吗?”黄子君问。
“记得啊,怎么了?”华光明问。
“听说她深得我叔叔真传,她现在仍在我叔叔以前坐诊的那片桃园继续行医呢,明天我们抽空去看看她吧,当年可都是她帮你配的药......”
“嗯,没问题......”华光明的回话已经迷迷糊糊了,黄子君不一会儿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一觉到天明,第二天还是在王姐这里吃早餐。
“二位昨天睡得还好吗?”王姐关切地问。
黄子君想到昨晚和华光明的缠绵,脸色一红,说:
“挺好的,这里很凉爽......”
吃完早饭他们在镇上买了纸钱香烛等物,就开车向黄子君父母的坟地驶去。
黄子君在父母的坟前烧了纸钱后,又在那里坐了许久,感觉就像陪在父母身边一样。父母早逝一直是她心里最深的痛,只恨那时家里条件太差,父母要是有钱医治,也不至于过早地离开人世。
黄子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梦到父母,他们的年龄永远停留在黄子君读大学时的样子,每一次从梦中醒来,黄子君都是泪湿双腮。
“爸妈,我又来看你们了,时间过得真快,我也快老了,你们的大孙子小帆都交了女朋友了,也许过两年他就会结婚了......”
黄子君跟父母叨叨了半天最近的近况,然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坟地。
再次开车到了当年给华光明治病的桃园,景色依旧,他们沿着小径走向那幢白色的房子,门口的匾额依然是当年的那一块,但黄子君和华光明都明白,黄老再也不可能乐呵呵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他们敲响门,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黄子君虽感诧异,但仍很有礼貌地说:
“我是已故黄老的侄女儿......”
黄子君刚说到这里,年轻人连忙将两人迎了进去,并连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