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远认真地点点头,说:“妈妈,我知道了,以后朱老师再问我什么,我就对他笑笑,然后礼貌道别离开。”
花如蜜没想到华远现在察言观色的能力这么强,他一定是感受到了父母对这件事很重视,所以自觉在规避风险。
“乖!”花如蜜摸摸华远的脑袋,欣慰的笑了。
华远是个可怜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她永远都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世。
可是,花如蜜最近越来越有不好的预感,华远的身世很有可能在不久真相大白。
作为一个母亲,她要尽最大努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将来哪怕有一天华远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他不会因此痛苦、难过。
目前,由于不明白那个朱老师到底为什么有意接近华远,但花如蜜知道只要华磊落查到他的社会关系,他的目的很快便能揭晓。
果然,两天后,华磊落拿到了朱长乐的履历表,当他们看到母亲——付春晓那一栏,花如蜜便什么都明白了。
花如蜜记得很清楚,这个付春晓就是当年跟她在医院一同生孩子的那个农村妇女,根据后来华磊落告诉她的,那个女人正是华远的生母。
说起来也巧,十几年前住过一间产房的病友,她本来不会记得这么牢,她当年只是觉得“春晓”这个名字起的有些文艺,而那产妇却明显是个生活艰难的农村妇女,名字和本人反差太大。
那时花如蜜还暗暗地想,农村人取名也有取的好听的。所以,她就对此人印象深刻。
“磊落,也就是说这个朱长乐正是小远的亲大哥?”
花如蜜从华磊落手里拿过那张履历表的复印件,陷入了沉思。
“他肯定已经确认了小远的身份,要不然不会故意跟小远套近乎。”花如蜜肯定的说。
“我拿到履历表后跟光明打过电话,他回忆了好久,才想起这个付春晚就是当年那个产妇,不过蜜儿,你怎么也还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