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少爷来了!”
所有叶绩认识的人中,只有张翠花叫自己少爷。
“张婶,院里怎么样,还行吗?”
张翠花满脸笑意,自从自己来到叶家,小日子过得想做梦一样,十天能带着大家挣十两银子,帮着主家养活了五十多口人,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就算官府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吧。
“放心吧少爷,院里头都惦记着少爷的好呢,现在大家织布也越来越快了,现在九天就能织完一匹布,这还是因为绩纱太慢了。要不然啊,咱们五天能就能织完一匹布。”
叶绩听完又是一阵焦灼。
水转大纺车就是用来绩纱的,如果现在将它造出来,先不说后续的斜织机的改造还能加速织布速度,单单是张翠花许诺的五天一匹布,就足以让别人疯狂。
就仅仅院中的十个人,一天就能二两银子。
叶绩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少
但是现在苦于生产力不足,只能是先将弓弩投入到生产,等危机解决,起码等定东县收复,虎山村的重心才能转向生产。
叶绩将虎山村一些都安排完已经到了中午,叶绩又直接回到了县学。
县学的老讲书仍在学堂里看书,要不是叶绩见过他在外边的样子。叶绩简直以为他就长在这里。
叶绩刚坐下,门外又传来赵管家那熟悉的嗓音:
“叶公子,叶公子,去一趟县衙吧,大人等着呢。”
得,座位还没焐热呢。
叶绩连忙起身跟上,他估计是混凝土需要的几个工人已经到了,便匆忙跟上。
学堂里的众学生面面相觑,不是从县学毕业才能去县里任职参政吗,怎么叶绩刚来,就要频繁参政了?
不单单那些和县令不对付的官员子弟,连县令的儿子赵一鸣也一脸的疑惑。
到底谁才是县令的儿子啊?
县衙中,几个匠人都已经发老老实实的站在院中,县令赵平则在一旁坐着喝茶,看见叶绩过来,赵平连忙起身迎接,眼睛好似能够放出光来:
“哎呀贤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可真是想死我了!
来,这就是你要的几个人,那个是取沙的,哪个是挖黏土的,这个是烧石灰的。”
看着几人身上破烂的衣服,叶绩心中大概有了数,向几位拱手道:
“诸位,我叫叶绩,奉县令大人之名,实验一种新的建筑材料,诸位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你们只需要听懂一点,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该挖沙的挖沙,该挖黏土的挖黏土,我用我性命保证,在这几天,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一定能吃得饱!一定能穿上新衣服!”
听到叶绩的话,院子中几个原本有些呆滞的脑袋抬起头来。
他们确实听懂了最后有一句话,自己,包括自己的家人,能吃上饭,穿上衣。
这时,穿着最惨的那个忍不住开口道:
“大人,能不能先让我们吃顿饭?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叶绩大手一挥道:
“吃,把你们一家老小全部都请来,今天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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