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认为叶绩是在说大话,毕竟让县令亲自来大牢捞人的存在,谁敢质疑他的分量呢。
当然虎山村的人都不知道县令被孤立的现状就是了。
木生叶绩沟通良久,叶绩最终决定还是去虎山村再看一眼,毕竟实物无法做到与图纸完全一致,从水车到厂房之间的传动太过重要,可能一些环境因素可能会导致频繁的故障,甚至是毁坏。
几个流民跟着叶绩,坐上了木生的牛车,踏上回家的路。
相比于叶绩前两次进城,这次安县城比起以前明显热闹了很多,已经有不少人在闲逛,不怕被捕快以“无所事事”由头逮捕。
从这件事上,县令算是赢了县丞一手吧。
“让开!吁!”
牛车骤然停下,前方正有一个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正在一旁不停地呼喊:
“大哥,你没事吧大哥是!”
呼喊几遍,躺在地上的人都毫无动静。
叶绩抬眼一看,这两个人还是熟人,正是典史宋迁带进翠香楼的青皮其中的两个。
“这是遇见碰瓷的了。”
木生有些慌张,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牛的走的和人差不多慢,怎么就撞死人了呢?
叶绩走上前直接拆穿道:
“原来是你们两个,你这把戏也太拙劣了吧!”
此时已经有人群围了过来,对着圈里的人指指点点。
看着围过来的人,那青皮脸上闪过得意,这种讹人的事情他已经在行业里深耕多年,只要有人群围过来,哪怕人群里没有人说他,他也会迫于压力,接受自己的讹诈。
更何况自己的上头是专职刑狱审判的典史,哪怕打上公堂也不怕,也就是被臭骂一顿,顶多是挨一板子,打板子的兄弟自己也认得。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落入下风。
“什么演技拙劣,你这人,驾车不注意着点,竟然直接将我大哥压死,我要你们赔钱偿命!”
叶绩挠挠头问道:
“你这借口也太不走心了,是不是没换过啊,你死了几个哥了?”
人群中闻言传来一阵哄笑,显然也知道这个文身青皮的尿性,但是碍于青皮的压力,也没有人愿意出来替叶绩说话。
青皮恼羞成怒,面色通红的怒道:
“你压死我哥,还这么羞辱我!我一定要告官,让大人判你死罪!”
“判我死罪?你小子昨天在翠香楼是不是没听清啊,不是告诉你了么,现在县里判案归县令,不归典史,你是不是没听明白啊?”
那青皮一惊,他确实昨天确实是偷听了,但是昨天叶绩动不动就敬酒,后边说话也是文绉绉的,以他胎教肄业的文化水平,昨天光惦记酒了,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光听懂县令和典史不和。
嘶~
自己头上就是典史啊,县令和典史不和,那县令能向着自己吗?
青皮顿时有些拿不准主意,一脸阴晴不定。
叶绩看着青皮怀中的另一个青皮一动不动,心想演技还挺好,便装模作样地走过去说道:
“再说了,你这兄弟怎么就死了?我略懂医术,可以帮你看一看。”
说罢便向装死的青皮脚上用力一踩。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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