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议,将其他部分的一些人转移到夯土上,有助于整个城墙的修建进程。”
赵平点点头赞同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贤侄这木桶理论,暗合天道啊!”
调整完场地,赵平又带叶绩看了一眼踏碓。
以前舂米用的犯人都是壮妇人或者腿脚有伤的壮汉,而经过现在的改良,一些身体虚弱的犯人也能派上用场。
“你看,这些个犯人以前都是在大牢干吃饭的,什么活也干不了,也没犯死罪,只能在大牢里养着,现在他们也能使使劲了!
而且他们这些瘦弱的人,用这个踏碓舂米也快,我大概估算了一下,差不多是以前的二十倍,依我看啊,以后舂米,就算不上是一种刑罚了!
贤弟这算是一己之力,改变了大梁律令啊!”
“赵…伯父,以前那些强壮的犯人都去哪了?”
“都给你挖沙、挖石灰、挖黏土去了!”
叶绩:
“……”
叶绩在城墙头和县衙蹲了一上午,赵平越来越拿叶绩当自己人,一些正在处理的政事也开始征求叶绩的意见,同时他还告诉叶绩,今天下午,母亲刘氏就能来到县城,送到叶绩的小院子里。
同时赵平表示,希望叶绩能带着家人住进自己家里。
“你年纪轻轻,就是要多和同龄人一起玩耍,犬子赵一鸣性情卑劣,正好由你来代替老夫好好教育教育他。
而且你伯母身体不好,不喜出门,正好让你母亲多陪你伯母说说话!”
……
下午回到县学,老讲书看了一眼叶绩,没有什么表示便继续看书。
讲什么爱好学习,全是胡吹大气!
其他的公子少爷见叶绩回到县学,吵闹的声音为之一静,赵平的儿子赵一鸣也好奇的盯着叶绩。
昨晚父亲给自己说了一些叶绩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少年竟然能受到父亲如此重视。
他曾在书房外,听见父亲喝骂县城的其余官员都是草包。
县学这边,叶绩回到县学完全就是为了学东西,大梁国史和县志让叶绩对这个世界和安东县有了更深的了解。
县志记载,原本安东县是一个算是富裕的县城,作为定东县后方的城市。安东县充当了前方与后方的枢纽,大梁其余地方的物资都会在安东县聚集,以集市的形式再次交换,定东县也会在此补充物资。
但是就在两年前,也就是大丰八年。
安东县内部出现了叛徒,竟然将大陈二百人的小队,绕过定东县,突袭集市。
县志记载:
“有官间引陈兵二百,绕定东而入,袭市、夺民、杀官,无果。”
这就是说,有一个做官的间谍,带着两百陈兵小队,绕过了定东的防线,突袭了交易市场,俘虏了许多百姓,还杀了一些官员。
至于无果的意思,大概就是这个间谍至今没有找到,还在安东县内的官场潜伏。
嘶……
前年间谍带路,而且还没有被发现,然后赵平就是前面从郡中调来安东。
这赵平,不会就是被郡中派来抓卧底的吧。
毕竟除了赵平是新来的,其他的人都是当地的老油子、老势力,极有可能因为相互之间的利益牵扯,而选择相互包庇。
那赵平拉拢自己,到底是看中了自己的能力,还是看中了自己出身乡下,身世清白呢?
甚至是说,只是想让大家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好让他那边更容易突破呢?
还有县学,县学内部应该有一半的郡中势力,他们哪去了?
自从自己来到县学,就只见到了老讲书一个人,而这些学子,也不过是每天下午就来县学中坐一坐,和水课的大学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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