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这踏碓这么做,没错吧?”
“没做错,麻烦老丈人能否多做两家送往虎山村木生家,好让家中舂米,也能请快些。”
“好说好说。”
老木匠兴冲冲地走了,自从新式踏碓做出来,对县令都不怎么搭理的木匠,对叶绩反倒尊重得多。
“叶贤侄,今日去县学,感觉如何?”
“呃…”
叶绩有些语塞,总不能说不怎么样吧。
“县学的学习氛围,远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得多。”
“呵呵。”
赵平心知肚明地一笑:
“县学里,恐怕没有人愿意学习了吧,要不是徐兄指定你去县学,我早就将你放到我身边办事了,免得在县学浪费时光。”
叶绩正想问县学的异常,便顺势问道:
“赵大人,县学最为安东县官员最主要的来源,为什么如此松懈?”
“还不是因为陈延寿!
我本来就是从县学提拔到郡中的学子,怎么会不知道县学的重要性,但是陈延寿,他偏偏与我作对,凭借自己资历老,带着安东县全部的县学子弟疏于学业!
连带着郡中也对安东县失望,去年大考,安东县连合格的人数都没有,如今郡中已经要求,五年内安东县学子不得进入郡中学习!”
县中弟子升学无望,县中的官职与县学无关,全看县中博弈与郡中选择。
县学一下子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无人愿意学习。
叶绩点点头表示理解,但是心头还是有些疑惑。
既然县学的学子不愿意学习,那郡中的意见呢?
难道郡中觉得安东县无药可救,就放弃了吗?
叶绩觉得赵平可能也有所隐瞒,便不再追问。
“大人,踏碓没问题了,那在下就先去县学了。”
“哎,不着急,反正县学已经那样了,不如在和我看一下,县城中诸多的囚犯、徭役,该怎么处理吧。”
踏碓的效果令赵平十分满意,舂米的徭役现在得到解决了,还是还有其他的问题还没解决,比如修城墙、铺路、冶铁等。
“先去看看城墙吧。”
叶绩对修建城墙的比较上心,自从知道大陈的兵锋可能在每一天的早晨抵达城下时,他的内心就惴惴不安。
不光是担心这不算牢固的城墙能不能保护自己,还担心虎山村中的母亲。
虎山村,可没有什么城墙驻军。
“贤侄,前方便是修筑城墙的地方,如今大陈军队随时可能到来,所以现在是前方夯土筑墙,后方正在烧砖。”
“快入秋了,正是多雨的季节,现在夯土造墙,恐怕不是时候啊。”
赵平略微诧异地看着叶绩,不由得赞叹道:
“贤侄连天时都懂,真是贤才。
下雨天确实不是夯土的好时候,甚至不是烧砖的好时候,但是没有办法。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干,等着陈国大军到来吧?
哎,原本是秋收的季节,又是流民、又是兵变,县里还在大把地抓人,大灾之年那。”
叶绩想了一下有什么能加速城建,想来想去,除了钢筋水凝土有实质性的帮助之外,就只有动滑轮组能略微增加一些建成效率了
“大人,建城这一方面我并不了解,但是我可以画一个图,让木匠比着做一个,或许能稍微增加一下建城的速度,起码能够让上下起吊运输夯土的速度更快一些。”
赵平眼睛一亮,惊喜道:
“贤侄还真有办法啊,老赵,快去叫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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