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回抱着苏田田说:“我还没有说完呢。”
苏田田说:“那你继续说,后来司徒明妍没有跟这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人在一起吧,不然的话,她就不用相亲了。”
刘景泽陷进回忆中:
那时差一个月就要放暑假,贺信昱也快要毕业离开学校了。
他组织了最后一次的社团活动,本来说只有我们工商管理系的人能参加,后来贺信昱说要带他的未婚妻,大家当然不会反对。
当时报名的人加上司徒明妍,一共是36人,我和蒋锶慧都去了。结果一共来了37人,多出来的人是蔡必飞,当时贺信昱的脸色都变了,不过还是让他上了大巴。
这次的活动是去一座山爬山、烧烤、露营。晚上在找好的地方烧烤时,点人数发现不见了蔡必飞和司徒明妍。
这对贺信昱来说是糟糕的事,而对我们来说糟糕的事是天气突变,冷了很多,雷来了风大了雨来了,帐篷也不够结实。
贺信昱在我们这群人中很有威信,他说要找到这两人才下山,于是余下的35人,分成两队,去找人,他也打电话通知了家人,叫家人派一些保镖来接应。
雨越来越大,我和蒋锶慧是跟着贺信昱那一队,一共18人,非常狼狈,蒋锶慧走着跌倒了,脚扭伤了,一脸痛苦。
其他人不愿意扶她,还嫌她拖慢速度,我哪能不管她,要坚持带她走,贺信昱也不敢扔下蒋锶慧走,虽然顾家家世比蒋家好,但他不敢得罪彻底蒋家,于是跟我一起扶她。
以当年蒋锶慧的身型和体重,实在是背不动,能背的话,我肯定会背她,贺信昱决定往回走,等保镖来了再找人,因为越走越远,手机已经没有信号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大家都累极了,还没有走到露营扎了帐篷的地方,却发现了一个山洞,果然是小说源自生活呀,我们居然这样就找到找了三个小时都找不到的人。
蔡必飞和司徒明妍衣衫不整,看他们身上的痕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更讽刺的两家的家人和保镖都到了,场面很混乱,我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掩上自己的眼,当什么都不知道,估计当时在场的人,有不少人有这种想法。
我们这一队人,18人,不计贺信昱,还有17人,这17人都收到司徒家真诚的问候。
大致内容就是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有一笔医药费,那天好几个人真的病了,有淋雨淋病的,有冷到的,有吓到的吧,还有像蒋锶慧那样跌倒扭倒的。
为了让大家忘记这件事,司徒家真是手段多多。
例如司徒明涛跟我说:“你不想刘照生的小公司经营不下去吧?”
后来蒋锶慧告诉我,司徒明涛跟她说的话是:“你爸爸在蒋家并不受重用,你都不想他以后的日子更难过吧?”
我的一个舍友告诉我,司徒明涛跟他说的话是:“可以给他安排一份工资高的兼职,让他不用到处去找工作。”
顾家和司徒家的遮丑布差点被掀了下来,总之两家有了龃龉,蒋锶慧说,她听她爸爸说,两家人之间不同是客客气气,而且针锋相对。
听到这里,苏田田说:“这个校园故事听上去有点狗血呢,像是在看小说。”
刘景泽冷冷地说:“更狗血的事还在后面。”
苏田田惊讶了:“还有什么狗血故事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