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现在还活着,还可以继续创作。
但张海杏直接拿出一箱子,未免太过分了!
“这么多张画,你从哪买来的?”
张海杏懒洋洋背靠着椅子,一双脚泡在药水里,说道:“我姓张,张大千也姓张,我找他要点字画有什么难的。”
“你就吹吧!”
陈锋心里其实有一点点信。
没办法啊,现在国学艺术大师们,真的是为了五斗米不得不折腰。
不吃,真的要挨饿。
什么字画古董,能吃吗?
在不识货的人眼里,还不如一碗大米来得实在。
“嘿嘿,我爱艺术,我爱大师,我爱这个美好的时代!”
从书包里面拿出一盒油炸好的花生米,想了想,又拿出一盒被空间里的风吹干的葡萄干放在张海杏椅子旁边的茶几上。
“海杏姐,打个商量呗,我超喜欢国学,尤其是齐老和张老的作品,你辛苦辛苦,多帮我收集一些。”
“花生、瓜子、葡萄干,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我能弄到,保证给你弄来。”
张海杏眯着眼。
“我肩膀有一点酸!”
“是嘛,你就是太辛苦了,我正好最近看了很多医书,可以帮你捏一捏。”陈锋十分狗腿地站在她椅子后面,给她捏肩。
‘一幅画,两幅画,三幅画,四幅画···!’
陈锋捏了半个小时,结果发现张海杏居然睡着了。
“不是,就不怕我化身恶狼啊。”
抱起张海杏,放在床上。
给她擦脚肯定是不可能的。
至于脱衣服,那也不行,这个女人醒来翻脸不认人,要他负责,那就太麻烦了。
年龄倒不是问题,按照张家的寿命算,张海杏现在也就是十几岁,正处于生命最美好的时期。
主要是张家事太多,还要看守长白山的青铜门,责任太大了,他背不起,还是交给吴狗剩的孙子比较好。
随便给她盖上被子,
按一下电灯开关,悄悄关上门离开。
一个黑影坐在大院门槛上,十分的孤寂。
“许大茂,你干嘛呢?”
许大茂抬头看着天,问道:“你说人与人之间,怎么就没有一点信任呢?”
谁信你,谁就是撒币!
陈锋背着书包,站在门槛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发现许大茂是真的有些情绪不正常,换做以前,他就算被傻柱打到医院去,也不会流露这样的表情。
“怎么了,你媳妇送帽子了?”
“我宁愿是这样。”许大茂叹息道。
你丫有病吧,谁喜欢戴绿色帽子,又不是高卢雄鸡?
陈锋背靠着门槛侧面,有些好奇许大茂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他晚上不回家,像是被赶出门一样,坐着叹气。
“我有时间,你有故事,要不,你讲讲看?”
许大茂又长叹一声,慢慢说道:“我是一个真男人,并没有残废,你信不信?”
陈锋点头。
废话,药粉是我亲自刮下来的,系统遗产药物,肯定狠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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