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朝堂之上,陈国相将自己对公子启的不满完全展现在脸上,丝毫不加掩饰。
公子启自然也是感受到了陈国相对他的厌恶,但他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当下便怒从心头起:“哼!本公子乃陈侯之子,一国之公子,你居然当着越国使者的面,竟然对本公子出言不逊?”
陈国相冷笑一声:“公子愚昧,既然知道有外人当面,就该谨言慎行,如此荒唐之言不必再说”。
此时,坐在主位上的陈侯越见国相对公子启如此咄咄逼人,当即微微皱起眉头,显然对陈国相的表现有些不满。
公子启向来张扬不羁,听了国相的话后,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愤怒,反而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嘲讽地说道:
“哈哈,前几日楚使来到陈国,相国大人对楚使的态度可是殷勤得很呐,不仅亲自到城门口迎接,还在府中设宴款待,如此热情周到,与对待越使时形成鲜明对比。如今您又如此维护楚国,敢问相国大人,难道您收了楚使的贿赂吗?”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陈国朝堂。在场的众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四起。
他们瞪大了眼睛,惊讶于公子启竟敢如此大胆地质疑国相的行为,一时间,朝堂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陈国太子松看到这一幕,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快步走到公子启面前,怒视着他,呵斥道:“放肆!启,你的话太过分了!相国兢兢业业为陈国操劳数十年,他对国家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你怎能如此口不择言,说出这样无礼的话来!”
太子松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众人都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两人身上,公子启冷冷地看着太子松,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而太子松则继续大声说道:“君上,公子启如此污蔑国相,实在令人心寒啊!”他转头看向陈侯,希望得到支持。
这时,许多大臣也纷纷站出来,表示认同太子松的观点。
他们认为公子启的言论不仅不恰当,而且可能会影响陈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
这些人的言辞让公子启感到孤立和压力倍增,然而,他并不打算退缩,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毫不示弱地与众人对峙。
陈国朝臣之中,此刻泾渭分明的分成了三派,其中人数最多的当属于国相和太子一党。这些人在朝堂之上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他们互相勾结,互相支持,使得国相和太子一党在朝中如日中天,无人敢轻易招惹。
而支持公子启的朝臣也有不少,但相比之下,他们的数量较少,力量相对薄弱。
不过,这些人虽然看似对公子启忠心耿耿,但实则这些人都是忠于陈侯越。
公子启狂悖无能,行为轻佻,但身后有宋国的支持,最重要的是陈侯越想要将公子启推到前台来跟太子松打对台戏,为此他还授意忠君一派的臣子在朝堂上力挺公子启。
这也让公子启一度以为自己才能服众,德行感人,已经拥有了一批忠实的党羽,所以这几个月来,他对于太子松和国相也毫不畏惧,时常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
眼前,在朝堂之上,双方你来我往,言辞激烈地争论着,场面异常紧张。
国相一方的大臣们纷纷站出来,指责公子启的种种不是,试图打压公子启嚣张的气焰。
而公子启一方的大臣们则据理力争,反驳对方的观点,并为公子启辩护。
整个朝堂上充满了火药味,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然而,尽管公子启一方的大臣们竭尽全力,但由于人数和实力上的差距,他们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弱,被国相一方的声音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