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坐在东突厥两位王子的营帐里和东突厥两位王子推杯换盏,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两圈酒喝过,东突厥二王子放下了酒碗:“张牧兄弟,你这次过来到底所为何事?你不说,我们兄弟心里没底。”
“二哥,你还不相信我?当初我们在虎贲军军营里,兄弟我对你怎么样?我有阴过你吗?再一个,你麾下二十万大军,我孤身前来,你担心什么?二哥,你是不是觉得兄弟我是来刺探你们军情的?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就砍了我,只要兄弟我皱个眉,就让我在坐的兄弟立刻全家死光光,死无全尸。”
听到张牧这光棍的话,东突厥三王子赶紧起劲的敬了张牧一杯酒:“张牧兄弟,二哥不是这意思。如果是平时,我们也不会问这个问题。可是现在我们两国毕竟是交战方,你突然只身前来,太过匪夷所思,我们放心不下。”
“三哥,你觉得我一人能不能将你们二十万大军打退?”
“张兄弟,你这问题问的,莫不是觉得我们兄弟是傻子?”此时东突厥两位王子很是不屑,当然更多的是气愤:“你一己之力能打退我们二十万大军?”
“这不就得了,现在我的小命都掌握在你们兄弟手里,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这么说来,张兄弟真是单纯的找我们喝酒叙旧喽?”东突厥二王子端着酒碗还是疑惑不已。
“二哥,你怎么还是不相信?别说现在战争还没打,就是已经打了,我们兄弟还是兄弟。在我眼中,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只要我们双方领导一声令下,我们兄弟可以在战场上刀兵相向,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一旦下了战场,我们依旧可以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什么是兄弟?这才是兄弟。”
听到张牧这话,东突厥两位王子很是动容:“好,张兄弟说的好,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必须不醉不归,来,为了咱们之间的琉璃感情干杯。”
一开始张牧是真喝,两圈酒喝过,张牧不敢喝了,每次喝酒,张牧都偷偷的将酒哥哥倒在宽大的袖子里。
玛德,东突厥人是真能喝酒,自己万万比不过。这酒可不能真喝,万一喝醉了,那可是要误事的。
等东突厥两位王子喝的五迷三道之际,两个家伙立马拦住正准备倒酒的张牧:
“张兄弟,酒是万万不能再喝了。如今不比往日,现如今我们领兵在外,理应滴酒不沾。可是张兄弟的面子,我们必须给。今天就到这,有事明天再说。”
张牧:“………………”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好啊,老子就是来拖时间的。
当张牧被一个东突厥小兵痞子带到隔壁营帐后,立马眼前一亮。
营帐里不但有火盆取暖,还有两个身材火辣的东突厥妹子含羞带臊的看着自己。
此时张牧犯了难,这种福利用,还是不用呢?
在张牧犹豫之际,营帐外的东突厥两位王子正透过营帐门帘的缝隙处看着张牧的一举一动。
“二哥,这可是我们军中最诱人的女人,我们兄弟一人一个不好吗?为何便宜了他?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兄弟,可是我们毕竟不是一个国家的人。”
“三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么做就是试探张牧是真的找我们喝酒还是另有所图。刚刚他每次喝酒都用袖子遮住,他到底有没有把酒喝了,我们谁也不知道。”
“二哥,你还别说,真是这样。去年我们出使长安城,张牧的酒量根本不如我们。刚刚喝酒,张牧虽然也是东倒西歪,可是他骗骗外人还行,怎么可能骗得过我们酒场上老手?”
“三弟,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我们的美姬送给张牧的原因。如果张牧坦坦荡荡,刚刚喝多了,那么他此时肯定会饥不择食的扑倒我们的美姬。如果张牧心中有鬼,到我们军中来是别有用心,那么他刚刚肯定没喝多,此时也会如同正人君子一样对我们的美姬不闻不问。”
听到二王子这话,三王子立马大喜:“二哥,还得是你。这计谋一环套一环,张牧怎么可能招架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