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听到冯芝兰的话差点被口水呛到,虽然她知道冯芝兰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她听到后真的心虚啊。
她含糊不清的回道,“妈我知道,您先出去吧,您在这里我不好换衣服啊。”
冯芝兰嗔笑,“小丫头,还知道害羞了。”
冯芝兰出去了,茹雅做贼心虚的悄悄把门锁上,这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体。
看着那一身的青紫还有草莓印甚至还有隐约的齿痕,她咬牙切齿的低咒,禽兽啊。
不过,某人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身上的抓痕和草莓印,不比她少~
在某种事情上,茹雅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茹雅的姥姥就在这栋楼,她换好衣服,看着时间还充裕,她拖着酸疼的身体,小步的挪到了姚远的房子。
她按下的她的生日数字,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看着整洁一新的房间,茹雅有些不敢置信。
这干净又整洁的房间,哪里还能看见昨晚的痕迹。
她的男人,果真是火星人。
激战一晚上,还有时间把家收拾利索。
甚至,他没有睡觉,又开着车回到了京城…
牛逼!
京城。
梅长珺的父母早逝,她本来是可以留在姚书良那里的。
但是一直对姚书良有意见的她,选择和她多年不见的姐妹聚会。
还有一个原因,她想看看有没有家世好的适龄女孩。
豪门世家,在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已经开始订婚联姻了。
她的儿子姚远,也马上就要二十岁了。
在她眼里,就没有践踏不了的感情。
感情能值几个钱,现在爱的难舍难分,等到分个三年五载,所有的感情都会被时间抹平。
现在的她虽然不希望儿子和茹雅在一起,但是她也没有太打算去制止。
在她眼里,一个毫无根基和背景的女孩子,不足为惧。
到时候,给张支票,再恐吓几句,还不是会乖乖就范。
她年轻的时候,也没少用这种方式给姚安山擦屁股。
现在,不过是从老的换成了小的而已。
京城某私人会所。
姚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时衡几人照例喝酒猜拳又唱歌。
一曲唱完,时衡飘过来贼贼的说,“阿远,谁来会所是睡觉的,我看整个圈里你是独一份。还有,包厢里这么昏暗,我都能看出你泛青的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
姚远微微睁开眼,扫了时衡一眼,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时衡还打算说些什么,一个灯光的晃动,他突然眼尖的看见姚远高领毛衣下隐约的草莓印。
时衡眼神霎时变得玩味,“阿远,老实交代,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没想到,你玩的还挺花的,据我所知,茹雅可是回老家了,你这一副明显亏空的模样,让我不得不往歪里想啊。”
姚远依旧闭目养神,并不打算解释。
他和茹雅的情趣,他怎么可能和外人说。
想到脖子上的草莓印,他勾起唇角。
不让他往脖子上种,结果她倒是种的不亦乐乎。
可是,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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