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河渠急的直跳脚,来来回回的劝着两人。
“赵大人,荣国县虽小,不过像你说的,这地方可水深,你可,别被淹着了。”
郑倾城一字一句的说完离去,他本来就是想来看看这个林东升值不值得的拉拢,毕竟荣王已经杀过一批钦差了,总不能再杀一批吧。
到时候明佑帝就是再宠着荣王这个弟弟,恐怕也没有办法再包庇了。
没想到林东升这个愣头青是一点余地都不留,上来就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讽刺自己,要知道自从自己成了荣王的禁脔,就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就是这荣国县里的知县,青州府的知府,也不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东升兄,你可是闯下大祸了,那郑长史可是荣王爷的心腹啊。”
“赵县丞,不必掩盖,不过就是一娈童罢了。我堂堂钦差,难道让我也对此人卑躬屈膝吗?”
看着赵河渠好似一脸惊恐的模样,林东升也是懒得跟他们再虚与委蛇,自己这个曾经的同窗,为了当上这个小小的县丞,可是献出去不少东西啊。
现在又来给荣王当马前卒,恐怕早已经是置以前的理想于不顾。不过话说回来,恐怕此人也没啥理想吧。
为了当官,连自己结发妻子都能献出去的人,还能有什么理想,恐怕唯一的理想就是升官发财吧。
“东升兄~”
“赵县丞,上下有别。”
“是~下官冒昧了,赵大人。”
赵河清一脸的悲痛,好似是与曾经的同窗越走越远之后的难过,只是仔细看去,却难掩其目光下的狰狞与怨毒。
“今天本官乏了,下次再与赵县丞坐谈。”
“下官告退。”
赵河渠又恭恭敬敬的告退。
…………
另一边,荣王府。
郑倾城自从客栈回来之后便是一脸的阴沉,有个侍女只是因为打扫卫生的时候,动静大了点,便被赵倾城拿花瓶砸破了头。
“美人,你这是怎么了呀?是谁惹你生气,我这就去宰了他。”
荣王不过一米五几的身高,长得跟移动拴马桩一样,也不知道那么优良的皇家基因里,怎么出了这么个变异人,偏的还得两代帝王喜爱。
“怎么?王爷是心疼奴砸碎了王爷的花瓶?”
“美人这是哪里话,这王宫里的东西,美人想砸那个就砸那个,本王是怕累坏了美人的手。来人,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杖毙。”
荣王说着便将赵倾城拉在了怀里,明明是两个男人,一个看起来俊秀妖艳,一个丑陋不堪,但是此刻周围的所有人却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随后门外的侍卫便冲了进来,将被赵倾城一花瓶砸的生死不知的侍女拉了出去,留下一道刺眼的血印。
“这个地方脏了,我们换个地方吧,美人~”
荣王一脸的淫笑,只是眼中却是黯淡无光,倒是赵倾城,却好似主人一般,居然走在了荣王的前面,而荣王则紧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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