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姝在马上直接腾空而起,越过袭来的鞭杆。抽出佩剑,露出道道寒光,直接向着羊倌斩去。
那羊倌一看居然立马后撤到一只小羊羔身后,抱起一只小羊羔冲着陈武姝扔了过来。
他们之前在别的地方也没少干这种事情,靠着这邪术从来都是办的天衣无缝的,这次也是心中猖狂的久了,故意显摆,才留下一只羊在客栈里挑衅。
又哪里想得到这次衙门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而且还派出了如此高手来追击。
“畜生,尔敢!”
陈武姝一见此景也是立马收起了佩剑,单手接住羊羔,放在地下,与两人对质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季安却突然在马上消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闪到了另一个羊倌背后。
后面另一个也抱着羊羔的羊倌只感觉胳膊一松,手中挟持的小羊羔已经落在了别人手上,随后感觉脊椎一痛,浑身已经没有了知觉。
“你好狠啊!”
这羊倌倒地,一脸的绝望,就这一瞬间的时间季安已经把此人身上的关节都卸了下来。尤其是脊椎上那一下,这人治好了也得流口水。
季安无视此人,直接从其头顶跨过,顺带还给了他一个脚巴子,抽的此人嘴角流血,一口的牙就没剩下几颗,向着另一个与陈武姝对着的羊倌走去。
那人向陈武姝丢了一个羊羔之后,便又立马抓了一只,手拿断刃抵在羊羔脖上,吓的小羊羔瑟瑟发抖。
“应天府不愧是京师,诸位大人到底跟地方上的那些庸吏不一样,我看这位先生恐怕都已经有中三品的实力了吧,我们兄弟何德何能,能让您两位出手。
我们兄弟两今天算是栽了,不过,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这身上还有千两银票。
还有地上的那人,诸位大人都拿去交差,这些稚子,我也可以帮他们解除法术,由大人们带回去,便放我一条生路如何?”
“留、流、刘响,你这狗贼、你背、背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啊你。”(牙被打掉了,漏风中)
地下趴着的那个羊倌听完这话,立马气的是心胆欲裂,又气又怕。
“韩峰,你也别怪兄弟,栽一个总好过栽两个,留我在外边,你的家小还有个人照顾,你说是不是。”
刘响说完这话,韩峰也是认命一般趴了下来。
“众位大人,所谓千里做官只为财,大家又何必拼个你死我活,有人交差不就得了,还有我怀中的千两银票,况且要是我不配合,几十个稚子可就只能当一辈子羊了。
大人您只要松松手,我的银票,这件事的功劳便都是您的,您又何必跟我拼个你死我活。至于这些稚子,他们现在是听不到声音说不出话的,大人尽可放心。”
“好好好,好一张权衡利弊,思虑周详的利嘴。”
季安也是不由的为此人叫好。
“好一个人面兽心,两面三刀的畜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杀了你,你的银票不也是我的吗?还是你以为,你这造畜之法,就只有你会解得!”
“你!”
正在刘响被季安的话影响,一时失神的刹那间,陈武姝飞剑而出,直接插透了刘响的额头,这位答辩达人一声不响就交代了性命。
随后刘庆几人也是一拥而上,将刘峰跟刘响移开。
“大人!”
刘庆手中拿着一个从刘响怀中搜出来的牛皮袋子,里面是满满几十张百两与五十两的银票。但是除此之外,两人身上居然再没搜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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