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答:“树上。”
鹿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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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避免的,在两人走后师兄弟俩又进行了一番深刻交谈。
长泽风先是在周围布下一圈结界,才敢放心开口:“你到底想干嘛?扮成这副模样?”
他却还不知眼前的人是云义分身,只当是他自己变化的。
君故也没急着否认,只道:“御虚秘境快开了,这样,到时候进去时,方便些。”
长泽风愣了下,立刻就明白他用意,却皱眉道:“话虽如此,你也不用扮的这么小吧。”
这模样让他想到了当年无限帮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
云义当年揍的人不少,还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家世、背景,只要惹到他的都被揍的惨不忍睹,这也导致天天都有家长或师父上门讨要说法。
当时,天元道尊重伤闭关,其他师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也唯有他能照看这刚收的小师弟一二,为此赔了还不少灵石出去。
但这小子却屡教不改,每次被训都不说话,下一次却揍的更狠,直把那些人揍的跪下喊爹才罢休。
关键是他打人极狠辣,许是在妖界奴隶场待惯了,下手总没个分寸,老是把人往死里揍。
没办法,后来长泽风也不指望他不揍人了,只盼望着他下手不要那么毒,好歹给人留点余地吧。
他却理直气壮道:“我没想过杀他们,杀人的打法不是这么打的,有时候只需一招就可以了。”
……
想到往事,长泽风就有点蛋疼,总觉得当年荷包空空的感觉又回来了。
君故微扯了下唇,给自己倒了杯茶,饮茶的姿势却极优雅,透着一股子矜贵慵懒味,淡声道:
“十五六岁对于我来说可不算小了。”
再早一些,十三岁时,他手里就已经染了数不清的人命了。
长泽风不再和他纠结这个,略带不悦道:
“那你为何又和云晨打了起来?好歹是你弟弟,下手那么狠。”
君故摇了摇头,也没解释是云晨先来找他的,嗤笑道:“看不惯他罢了,想打便打了,又如何?”
他不仅想打他,还想杀了他。
若不是那个女人当年用性命和生恩将他捆绑,他又何至于为一个想要抢走他一切的人,做到那种地步。
握杯的指不自觉捏紧,捏得白釉瓷杯里的清亮茶水轻轻摇晃,霭气漂浮在没有聚焦的漂亮眸眼,似浮冰浅动,冷的没有温度。
尽管,他小时候曾送过一个所谓的符篆给他,那是他收到的第一个礼物,却也因此被打的半死不活。
看在这个的份上,他也将能做的都做到了,无愧于他。
可现在……他要来抢夺自己唯一的光和命,他又怎能不想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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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云晨受了伤,所以一改往日他送鹿呦回殿,而变成了鹿呦送他回云梦楼。
今夜星疏月淡,院内又未点灯,一眼望去便只余一片昏暗,檐角那枝胭脂海棠也随之开得朦胧了。
鹿呦又看了看他伤口,见已在缓慢愈合,松了口气道:“好了,你回去睡一觉,早上起来应该就不疼了。”
拍了拍他的胳膊,以作安慰,便欲转身飞回自己殿内。
手却被轻轻一拉,下一秒,便被那少年从身后拥了个满怀。
环住她腰身的手臂很用力,微尖的下巴搭在她的颈窝,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沉闷而不安,喃喃着:
“呦呦,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