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水滴击打在砾石上发出的清泠声,透过浓稠的黑暗隐隐约约传来,寂静中,似还有衣裙窸窣扯开的声音,但耳鼓似覆薄膜,一切听在耳里,模糊而不真实。
意识恢复那一刻,鹿呦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随即,一种奇怪酥麻的感觉自下传来。
她颤巍巍睁开双眼,还未来得及说话,口中便莫名泄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嘤.喘声。
“唔啊……”
什么情况?
少女茫然睁大眼眸,睫羽乱.颤,乌黑色的瞳仁里泛起戋戋水雾,人还处于迷蒙状态,腰肢上又忽地多了一只大手,略有薄茧,微凉、浸人,冰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奇怪的感觉还在清晰传来,意识尚未完全归拢,便又急喘了一声。
“唔……不……”
面色瞬间嫣红透顶,浑身虚软,她眸中生起惊惶,欲要伸手去抓那人落在她颈项的长发,却又……
“啊啊……不……你、你……唔你是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哪里?她不是掉进沙地下了吗?渌澜之在哪里?还有向元灵呢?
鹿呦惶然无措,努力挣扎,却发现身体绵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你醒了。”覆在她身上的男子终于抬起了下颚。
低醇的嗓音,慵懒得暧昧,带着似笑非笑的声调,搔刮在她耳边,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既是醒了,那便叫出声来,让我好好听一听。”
这声音?
鹿呦猛地抬头:“沈卿尘??”
刚说完,他却又多用了点劲儿,她忍不住呜咽一声,软倒下来。
男子轻笑,声音微微嘶哑,“嗯,不错,还是和上次一样好听。”
“你到底在做什么,把你的手拿开……唔……别……”
鹿呦怒不可遏,恨恨地瞪着他,声音却柔媚地不成调,微微濡湿的黑色长发半拢在香肩,透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肤色,在黑暗里散发着莹莹的微光。
果真是活色生香。
男人剔透若琉璃般的黑眸微染暗色,声音哑哑,却透着不染尘埃般的纯净,偏了偏头,将她抱进了怀里,轻哄道:“只是让你先放松一点,不然怕你待会受不住,配合一点嘛,小呦呦。”
“还有,”他轻俯下来,用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手指轻旋了一下,勾唇浅笑,“像上次一样,多叫两声,我喜欢的紧,这次让我听个过瘾好不好?”
“你!”似是难以置信,鹿呦大大的杏眼里蓄满泪水,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到了一起,她猛地伸手去推他肩膀,泣声哭喊:“你放开我!”
可身体还被钳制在此人手中,她哪有力气推开他,偏他手法还温柔,她推了一下,人没推开,反倒自己咬着唇,软靠在了他肩头。
沈卿尘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似安慰:“别怕,我之前认真看书研究过,会让你舒服的。”
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她一觉醒来,竟会落到如此田地,沈卿尘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鹿呦惶然不解,竭力咬住唇瓣,不让羞耻的声音发出来,男人却轻哼一声,似是不满,抽出另一只手,用了点力,她便张开唇瓣,低伏在他肩头,哽咽出声。
“还未怎得,就这样了,”他轻笑,附在她耳边,“小呦呦,好生铭感……”
鹿呦不解、迷惑、茫然,声音都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才见过两次而已,为什么……”
“为什么?”沈卿尘滞了一瞬,轻叹息,语气似无奈,“其实我也没想过要这么对你,毕竟你是……”
他顿了下,声音忽而变得懒绻,微含笑意,“但不巧的是,我这刚被一只脏东西咬了一口,中了点毒,你就从天而降,掉到了我怀里……此番天赐,我自是不能辜负,你说是吧,小呦呦?”
鹿呦无语至极:“你中毒关我什么事?!”
沈卿尘伸手拈起她胸前的一缕发轻轻把玩,妖娆地笑,“上次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不对,我便回去查了,未曾料到小呦呦还是传说中的无垢之体……”
他失笑一声,声音低哑轻缓,“对你来说可能会有点突兀,不过没关系,等出了秘境,我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玩两天,你应该就能接受了,至于现在嘛……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伸手,摁了摁她的唇角,“别咬着,我不喜欢。”
这里太黑,连一丝光线都没有,鹿呦看不清他模样,只能闻到男人身上淡而不冷的香味,似雪梨悠悠沁人,却又混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儿。
所以他是受伤加中毒了,然后自己刚好那么倒霉,直接掉到了他怀里?然后他还知道了自己是无垢之体?
鹿呦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这都是什么破事啊!
“你等等……我可以用血——唔!”
鹿呦本想说可以用血救他,不一定非要这样,唇瓣却突然被人摄住,他呼吸偏冷,吐息之间含着砭人肌骨的寒凉,连唇舌也是冷的,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鹿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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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你先别……唔啊不……”
他其实吻地略带青涩,连怎么撬开她牙关都不知道,但好在不一会儿就已无师自通,她虽紧闭着唇,但只要勾在圷偭的指微微用点力,她就能哆.嗦着张开柔软的唇。
此时便能趁虚而入了,他用手揽着她的肩背,压得她离自己更近一点,清甜的味道浓烈地撞入口中,舒服地连指尖都微微发麻。
原来这样好吃,怪道那少年不知餍足。
鹿呦未料到他会来这一出,整个人都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欲要咬他,这人却在她每次将要合齿的瞬间,做些奇怪的事,逼得她张口不说,连身子都瘫软下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鹿呦不住喘.息,长睫滚泪,“放……唔……”
她惶然摇头,泪水自眼角不住滚落,整个身体都泛起薄红,急得去踢他,却正好被他曲起了膝。
“差不多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