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义阖了阖眼,偏过头望向正前方,凤渊烦恼的东西,他也爱莫能助,连他自己的情感都还理不清,剪还乱。
这种奇怪的感觉,抓心挠肺,却又令人甘愿沉溺,可他奉出了一整颗心,她却对他如避蛇蝎,该怎生是好?又该拿她怎么办呢?
他脑子里有不少阴郁的念头,譬如仿照古人,铸一座椒房金殿将她藏匿起来,从此后,日日伴她左右,她能见到的人也只有他一个;譬如,杀了所有她可能会喜欢的男子,那么自然而然的,她的目光就只能聚集到他身上;譬如,给她种下传说中的情人蛊,虽然这东西罕见难寻,但以他的能力也不是不能找到,一旦种下,她的心里从此以后就只能容得下他一人……
还有许许多多的念头从脑海里闪过,可只要一想到,那张娇嫩似花般的面容可能会因此染上落寞,他便有些舍不得了,何况,大仇未报,现在也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冷冽的夜风吹得长发飞扬,空中浸着几颗孤星,荒冷月光高高挂在天际线上,乌云不时穿过头顶,遮蔽光明,留下阴暗。
“如果当年酆国未曾被妖族所灭,你我现下又该是如何光景呢?”凤渊突然出声,清丽嗓音里含着一丝怅然。
没有被灭?那他该是一个合格的帝王,守护着自己的子民,同时也会如数代先祖那般,浑噩地娶妻生子,一辈子都坐在那张高处不胜寒的龙椅上,没有亲近之人,也没有可以交心之人,亦不会有所爱之人,一生都活在孤寂和防备之中。
其实论心境,和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不同的是,若是他现在还在凡界,应该不会有遇到她的机会,就算遇到,两个人也没有可能会在一起。
云义想了很多,可最后却只是轻叹了一句,“这世上没有如果。”
而唯一的机会,已经被他用来许下这一世了。
凤渊深吸了口气,笑了声,看着远方如墨夜色,轻道:“咱们走到这一步,我其实一点也不后悔,只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快——”云义正欲作答,心口却猛地一跳,原本平静脸色骤然一沉,衣袖翻飞间,只来得及留下一句,“她有危险,我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徒留下还在懵然的凤渊伫在甲板上。
也正在此时,随着那根碧玉簪被折断摔碎,原本在思过崖冰室之中打坐修炼的少年蓦地睁开了双眼,如玉兰花苞般的冷白面庞上,浸起透骨寒意,剑眉紧锁,目光冷凝,下一刻,人便化作一道白色流光冲飞向天际。
而山洞里。
一道黑色灵力打在了鹿呦右手腕上,这一次对方并没有留情,像是骨头都被折了一下,痛得她直接哀嚎出声,手里的斩青丝瞬间掉落,她也重新被人扑倒在了地上。
衣服被扯碎,她惶然挣扎,乱蹬的双腿却被人死死压在膝下,动弹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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