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率众人离去后,洛青鸢从床上坐起来,她甩动衣袖,床板被撬开,她再一挥手,刚才那女子被甩出来悬在空中。
她回手一松,女子滚落在地,女子惊恐无奈望着洛青鸢。
洛青鸢俯视她一眼,抓起地上女子破窗而出,黑夜中,一道光影在林府一闪而过。
随后,只听见“咚”的破门声,洛青鸢提拎着那女子出现在林初墨的房间。
洛青鸢进屋后,房门随即关上,她将女子扔在惊慌起身的林初墨面前。
林初墨俯视女子,再看向洛青鸢,眉目闪过一丝慌张,转瞬又恢复平静。
他拱手朝洛青鸢拜一礼,微笑询问:“先生深夜到访,有何指教?”
洛青鸢目光冷冽,她盯得林初墨有些心虚,洛青鸢直言:“林初棠,本公子护定了,三公子好自为之。”
林初墨嘴角扯扯,挂笑应和:“先生乃幺弟师父,护佑棠儿自是无可厚非,晚生自是感激。”
洛青鸢阴沉着脸:“三公子,眼下就你我二人,你何苦演戏,地上这位也是你的人,难不成你也怕隔墙有耳。”
林初墨看着地上眉目皱成一团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女子,他讶异道:“先生此话何意?这姑娘,晚生不识,先生又说晚生演戏,何来演戏一说。”
他很沉的住气,洛青鸢目光锐利盯着林初墨:“三公子,在下有一个疑问,按当朝律法,官商勾结如何判,以酒楼之名,暗地非法营生又该怎么判,残害手足又该怎么判,诬陷他人又该怎么判,刺杀他人又该如何?”
洛青鸢的问题让林初墨愣住,他与洛青鸢目光相对,微笑的眼角微蹙。
稍刻,他刀刻的眉眼舒展,磁性的笑声响起:“先生有趣,晚生未曾在刑部,吏部当过差。虽说,知晓何为违反律法,哪知这些罪状如何判处,先生可是打趣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