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口语化的提示信息，他今天已经见到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
前两次的时候，自己在跟魔主战斗，所以没有多想。
现在战斗结束了还来，那李凡就有时间研究了。
虽然还不能肯定，但结合提示信息中的内容，李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无尽苍穹》世界核心智能系统，又或者是天道？”
李凡前世从没听说过这游戏世界还有天道的，不过在这一世，他早就有所耳闻。
前段时间，八嘎国大统领曝光异域魔物将要入侵海蓝星的消息，就是所谓的《无尽苍穹》天道主动告知人类的！
这一点，在当初自己刚刚名震天下、受到无数玩家举报“自己开挂”的时候，以及无尽苍穹公告全体人类异域魔物将会提前入侵的时候，也能证明它的存在。
只不过，李凡以为天道会很严肃，就像是一个精密而冰冷的计算机一样，结果现在这种口语化是什么鬼？
难道它有自己的情绪？
李凡想不明白，但表示大受震撼。
“天道，是你吗？”
“天道，是你就吱个声！”
“《无尽苍穹》智能核心系统，天道？来，与我交流啊！”
李凡连续喊话实验。
可惜，对方一直都没有回应。
过来好一会儿，明白对方大概是不想活着不能与自己交流之后，李凡才放弃了。
他把心思重新放回眼前，这个从魔主身上爆出来的神性物质上面。
这东西的说明内容还是很简单的。
在李凡这里，它有三种用途。
第一，转职消耗。
第二，提升天赋。
第三，如物品作用说明中的那样，吞下后突破阶位！
三个需求，但神性物质只有一个，李凡不得不思索起来，哪个更合算一些。
首先考虑的是用于转职，但李凡很快就放弃了。
原因无他，转职成功后究竟会获得什么样的奖励，都是未知数。
万一要跟前几次转职一样，提升一些自己的属性数值、再给自己几个技能，那就亏大了！
李凡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属性数值。
这一点再跟魔主的战斗中已经证明了！
时间之神风魔主激战二十分钟，还有来有回，而自己只需要0.1秒的输出时间，就能瞬秒魔主！
所以，自己根本不缺数值，缺的是面对永恒神话压制下的解控能力！
而且再说了，消耗一枚珍贵的神性物质才能进入转职副本，这么恐怖的成本，转职难度一定也很可怕吧？
万一，要是万一自己第一次失败了怎么办？
门票退吗？
或者下次挑战不需要额外的门票了吗？
这些都是不确定的问题。
所以，李凡果断放弃，将这枚神性物质浪费在转职这件事上。
“那么，我是把它用于提升天赋等级，还是提升阶位呢？”
“稳妥一点，还是先提升阶位吧！”
对于剩下两个选择，李凡也很快就思考完了。
并不是说提升天赋不重要，而是提升阶位更有性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