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宣布开始准备烤肉,陈刚这才松了一口气,马上就带着人立刻准备。
其中一个男子,马上拿来几把沙滩椅,摆放在地锅灶的周围,对龙天钦说道:“龙先生您请坐,东西马上就准备好了。”
在龙天钦的指挥下,一条最大的鳄雀鳝,被马上开膛破肚,把厚厚的肉被切成大块拿了过来。
这些大块肉,又被分成小块,穿在刚削得尖尖的红柳枝上。
待一堆篝火又生起来,把那些串着肉块的红柳枝,围成一圈插在篝火堆外围的地面上后,龙天钦这才又向叶铭武问道:“刚才,你好像有话要说?”
叶铭武一怔,这才说道:“大概是六七年前吧!有一天,来了一辆车子,司机是个男的,另外是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出头,另一个不到二十岁。”
“接着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对于叶铭武边回忆边讲的过程,龙天钦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叶铭武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女的好像是母女,她们从车上抬下来一只很大的泡沫箱,然后把里面的这种怪鱼放进湖水,当时我正好在打鱼,她们特意叮嘱我,不要打捞她们放进去的这种鱼,说是什么放生活动,花钱买鱼,进行的慈善放生。”
叶铭武说着话的时候,刻意用两只手,比画着那只泡沫箱的长度,根据比画看来,那只装着鳄雀鳝的泡沫箱,足有一米长。
龙天钦的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继而说道:“慈善,放生,这是典型的使坏,你是不知道,这种鱼会吃掉湖里所有的鱼类,而且这么大的个头,加上生性凶猛,光那七条鳄雀鳝放进去,按一条鳄雀鳝一天吃掉五斤其他鱼来算,这一个月就要吃掉一千斤左右,一年下来,最少有一万二到一万五千斤原生鱼类被吃掉,以此类推,这些鳄雀鳝不断地在迅速长大,这长大后的食物消耗更大,湖里的原生鱼类的繁殖受到破坏,而且数量每年都在剧减,六七年下来,几乎让这个原本生机勃勃的湖,就剩芦苇了。”
一席话,听得陈刚头上冒汗,他这明白龙天钦前面谈到的风水。
“她娘的,这母女二人,真是憋着坏来的,我还请她们到家里吃了一顿煮玉米呢!”
叶铭武为此懊恼不已,后悔自己当时没有阻拦,以致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龙天钦摇了摇头,说道:“她们想使坏,你是拦不住的,要是有人夜里来,这么大的湖面,你能发现得了?”
但龙天钦想了想,这母女,绝不是滥放生的那种愚善之人,一些人信佛,就拿放生来表达自己对生命的爱惜。
往往也就买一些小鱼或者其他小动物,就近进行一种放生活动,目的就是向别人宣传少杀生的一种佛教理念。
但这母女,绝对是有选择性的来到龙湾,这里离城市都不近,但这些人绝对不是镇里的土著,怎么选择这么远的一处水域来放生?
而且,龙湾又不是个家喻户晓的地方。
最让人值得怀疑的地方,那就是那个装着鳄雀鳝的泡沫箱,七条一米长的鳄雀鳝,每条的重量起码在三十斤左右,七条的重量,加上泡沫箱里的水,总重不下300多斤,而两个女人就轻易地从货柜车里抬下箱子,然后到这处低洼地带进行放生。
这足以证明,这两人的体力,绝对不是普通女人能比的,就是一般男士,搬运这么重的东西而不让司机帮忙的话,也真是够呛的,何况对方还是两个女人。
龙天钦又问道:“当时你就没有想到这两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