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美女脸上,那种掩饰不住的兴奋,龙天钦就知道里面肯定别有洞天,不可能是外表这么低沉。
“走啊!不是来玩吗?干嘛立着不动?”
龙天钦两手插兜,把头一摆,两个美女马上上来,一左一右掺着他的胳膊,然后就像蚂蚱一样,蹦跳着进了酒吧镶嵌着磨砂玻璃的格子门。
这家名叫糖豆的酒吧,门头虽然低矮,但里面的面积却不小,映着昏暗的灯光,但可以看出里面被分成几个区域。
有的区域,一排排高脚小凳,配着一溜高高窄窄的台子。
有的区域,是靠背椅配着玻璃小圆桌。
摆成了半圆形的欧式沙发,宽大的欧式沙发前面,配着同样宽大的茶几。
进门的左侧,是一溜长长的吧台,吧台后面的墙面,被装饰成了蜂窝一样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面,瓶口朝外插着一瓶洋酒。
长长的吧台里面,三个身穿黑色马甲,打着领结的调酒师,各自手里拿着一只酒瓶在身前和后背翻飞着,玩着杂耍一样的动作,在等待客人前来点酒。
有些点了酒的客人,直接靠在吧台前,举着手里的酒杯品着酒,一双眼睛在扫视着穿梭在各个区域的人们。
酒吧一角的一个台子上,从顶上直射下来的一束光圈里,一个身穿三点式,身材火爆的白种女人,甩着一头的黄发,在那束白光下,疯狂地扭动着象牙一样白的身子。
从外面听到的鼓声,原来是从台子一侧比较昏暗的地方传来的。
四个赤裸着上身,甩着一头细碎小辫的黑人男子,奋力地用双手拍打着自己面前的一只长鼓。
走在龙天钦前面的司马楚楚,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然后就打了一个尖锐的口哨。
她边打着口哨,一双眼睛边扫视着全场,最后,她发现一个角落里还有空座,是两张欧式沙发,摆成曲尺形的一处座位。
鼓声依旧咚咚地响着,台子上的光柱,慢慢向台子中间移动,那个甩着一头黄发的白种女人身后,马上出现了一根直通到顶的钢管。
象牙一样白的白种女人,边扭动着身子,忽然向后一个空翻,一双白腿就夹住那根铮亮的钢管后,身子横着向前一伸,然后就像风车一样旋转起来。
在双腿夹着钢管旋转的同时,白种女人时而双臂平展,时而两手乱舞一阵,最后她背过手去,把身上面积小得可怜的一只胸罩解了下来拿在手里乱舞着。
两只白得晃眼、又结实硕大的乳房,在身体的疯狂转动中凌空摇摆着。
一些穿着暴露的女客们,也跳上了台子,随着鼓点的节奏,把自己疯狂地晃动得胸前波涛汹涌。
穿梭在各酒桌之间的一些女人,站在男性酒客面前,也挑衅地扭动着自己肥硕的臀部。
这些穿梭在各酒桌之间的女人,龙国面孔和欧洲面孔都有,甚至还有酱鸭子颜色一样的黑棕人种。
劲爆的鼓声敲了几分钟后就停了,那个双腿夹着钢管飞旋的白种女人,也重新穿好了胸罩隐身到后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