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中一名被押来的男子,强装镇定地回了一句。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黑影里,就突然击出一拳。
男子闷哼一声,胸口立即出现一处碗口大的塌陷,他像半截木桩一样倒了下去。
射灯后面的黑影里,又发声问道:“你们就是向欧阳府讨债的人?”
“是是,我们是……”
“是我们几个……”
“就是我们,有人出钱……”
“去欧阳府讨债的,正是我们几个……”
射灯的光柱下,剩下的几人,争先恐后地回答着问话。
就连之前断了一条膀子的那个男子,也吃力地回答道:“有人出钱,让我们去欧阳府,找一个叫白如梦的女人讨要赌债……”
黑影里的声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指使你们的又是什么人?”
断了一条臂膀的男子,头上豆粒大的冷汗,一直往脖子里灌着,射灯的光照下,一张让疼痛扭曲下的脸,更显的是狰狞无比,他强咬着牙说道:“是一家美容院的男技师,也就是通常说的牛郎,和我是同乡,名字叫张建,好像是他设套,设套让一个叫白如梦的富婆,欠了不少地下赌场的赌债,我们拿着张建提前给的钱,又给白如梦放高利贷,就这样,利滚利翻倍,直到白如梦还不起这笔钱。”
“张建背后的老板是谁?”射灯后面黑影里的声音又问,似乎不相信张建就是主谋者。
男子大口喘着粗气,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又说道:“这个,我们不知道,我们几个,之前在一家赌场混过,这才被张建雇来,给了很大一笔钱,让我们按照他的计划实施,对其他的一概不知。”
黑影里的声音,又分别问了其他四人,这四个人的回答,和断了膀子的男子回答的没什么区别。
看来,他们知道的,也就是仅此而已,更多的内幕,只有这个张建知道。
其实,就在夏怡云从淑女驿站的四楼刚离开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穿好衣服的阿建,就被翻窗而入的一个黑衣人打昏,然后被从四楼的窗户里带走。
与此同时,这个阿建,也正在这处地下室的另一间房子里,接受着同样的拷问。
不过,拷问他的人,没有隐身,而是坐在一张椅子上,而他,在离拷问者三米处,和被拷问者面对面坐着。
“说吧!痛快点,免得受皮肉之苦,相信你是个明白人。”
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一双眼睛里闪着令人战栗的寒光。
阿建免不了要装一番糊涂,一脸无辜的表情,懵懂地问道:“说什么?你们是谁?这是哪里?”
“别装糊涂,也别想着蒙混过关,既然请你到这里,你应该清楚是什么原因?”
黑衣人耐着性子,又对着阿建费了一番口舌。
阿建的两只眼珠子,迅速地转了个360度的圈,一脸无辜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这下,黑衣人好像没有了刚才的耐心,“啪啪”拍了一下手。
另一个黑衣人,拿着一只装过饮料的塑料瓶,透明的瓶子里,上百只马蜂在里面乱飞乱撞着。
坐在椅子上的黑衣人,冷冷地说道:“给他吃饭的家伙上,把瓶子套上去。”
即刻,又进来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反剪着阿建的两只胳膊,稍一用力,阿建的裆部就向拉开的弓一样挺了起来。
阿建的两只眼睛,盯着眼前黑衣人手里马蜂在里面翻滚成团的饮料瓶,双腿不由得颤抖起来。
拿着装有马蜂瓶子的黑衣人,伸出另一只手,刺啦一声,就把阿建的裤子给扯到了半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