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嘉冷笑,昨晚被他吼过的气还未除,自然不想承他的情,推搡着从他怀中起身。
边穿衣边道:“可不敢劳您大驾,省的被你莫名其妙迁怒。”
“嘉嘉,我不是有意……是怕你看到……”
“行了别说了。”瑶嘉不耐烦打断他,“我是色胚,对你可没兴趣,过了今晚我们一别两宽,我以后绝不会来饶你清净……”
取下衣架上挂着的狐裘,开门出去。
顾曦言呼吸一窒,待反应过来追出去时,院里哪还有瑶嘉半个人影……
瑶嘉今日难得起早一回,趁淮川还在准备早膳,便径直去林从墨处。
苏沐与玄影二人自回来,一直住在林从墨院里,苏沐有事没事为大家诊脉,玄影则每日变着花样准备吃食。
瑶嘉推门而入,见三人正在说话。
“爹爹、苏伯伯,玄爹爹,你们在聊什么?”
苏沐转过身,见她一直捂着脖子,拧眉问道:“瑶瑶,你脖子怎么了?”
瑶嘉活动着脖子,尴尬笑笑,“没事,应该是落枕了。”
“是吗?”玄影一脸不信,与林从墨对视一眼,笑的暧昧。
林从墨招呼她赶紧坐下,“落枕倒没事,让你苏伯伯针灸几下便好,只是你这年纪轻轻就落枕……”
说着说着忽然笑起来。
瑶嘉被笑的不明所以,看向苏沐。
苏沐检查完后,摸着山羊胡也跟着笑起来,“没到落枕的程度,一个姿势睡太久难免脖子疼,让顾家小子用内里给你热敷一下便好。”
瑶嘉纳闷,她睡相一直不好,往往一晚上好几个姿势轮换着来,怎么可能……
这时碰巧淮川提着食盒打帘而入,玄影眼前一亮。
“顾家小子这几日辛苦,让淮川给你热敷就好。”
考虑到瑶嘉还未吃饭,让她先把饭给吃了。
淮川把饭摆到榻边案几上,瑶嘉吃饭,那几人坐在不远处聊天。
瑶嘉听着聊的无非是马上过年,该为京都里相熟的亲朋好友送新年礼品。
林从墨正说着话,侧头朝瑶嘉看来,“你今年继承阁主之位,又一直不着家,临近年尾也该到相熟的官员处走动一二才是。”
瑶嘉闻言,放下碗筷,“我已经让花花备过礼品,明日陪曦言回门省亲后,便开始到各处走动。”
见她有自己的主意,林从墨也不再多说。
屋外阳光正好,三人到院外活动。
瑶嘉品着热茶,立在窗前朝外看去。
林从墨照常摆弄自己一院子兰花,苏沐在一旁石桌上配置药液,玄影迎着阳光打坐。
瑶嘉:…………
这老年生活确实怡然自得,谁也不跟谁掺和,各忙各的。
“他们到底怎么玩到一处的?”
“呵”一声轻笑自身后传来,淮川抬手拿过她手里茶盏置于窗台,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原来榻上。
案几上饭菜已被下人收拾妥当,摆着一盆绿意盎然的兰草,并一个碧色瓷瓶。
解开她脖子上兔毛衣领,轻轻一扯,露出一节细腻白皙的脖颈。
淮川拿过案几上瓷瓶,将里面药液倒在手心,搓热后覆在瑶嘉脖颈上,轻轻揉着。
温热掌心贴在肌肤上,传来阵阵暖意,瑶嘉舒服的眯起眼睛。
淮川手法极好,不轻不重,仿佛有魔力一般,将脖颈处的酸痛一点点揉开。
瑶嘉享受的哼出声,整个人软在榻上,眯着眼,口中时不时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淮川喉头一紧,不自觉俯下身,含住那发出阵阵魅魄的艳红。
瑶嘉身体只微微一僵,便软下来。
回来这几日都在忙碌,备婚、成亲、应付着其他人,而他只默默看着不来打扰,不管她吃与不吃,都精心为她准备着一日三餐,从不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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