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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多鏖战你来我往,少攻坚出谋划策(1 / 2)

见史文恭戟柄点向他胸口气门,武松立刻双戒刀遮护,未能成功。

武松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史文恭能够看出“玉环步”的破绽!

史文恭能够看出“玉环步”的破绽那是当然了,毕竟“玉环步”他也会。

而武松要是刚刚被他一戟柄戳中,那可就非死即伤了!

人体一共有七百二十个穴位,其中,有一百零八个穴位是“要害穴”。

其中有七十二个是致病穴位,三十六个是致命穴位。

也就是武侠小说中描写的“死穴”。

这三十六个“死穴”是人体的命门,无论多厉害的高手,被击中这三十六个穴位,都是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所以,古代的练家子们在修炼外家功夫和横练功夫的时候,都要先练习挨打,其中击打穴位是极其重要的一步,就是要破除罩门。

而刚刚史文恭那一下的目的地是胸口的“膻中穴”。

这个穴位是人体气门,是人体当中所有经脉运送“内气”的交汇站。

一旦膻中穴被重击,身体中的“内气”会直接紊乱,导致神志不清,甚至手脚麻痹,当场昏厥,死亡。

要是刚刚武松被击中,只怕是不会有再战之力了!

“吃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知道史文恭绝对不好对付,于是手中铁禅杖卷地而来,打向了史文恭战马的马腿!

因为鲁智深清楚,如果史文恭骑着马和他们两个打,他进退自如占便宜。

但是如果他是步战,也许史文恭的步战实力是没有那么强的!

“起!”

史文恭见鲁智深攻打下三路,也是一提马匹丝缰,战马前蹄提,后蹄跃起,躲过了这一禅杖。

而武松落地之后还想要去帮忙时,旁边的曾索已经从本阵杀出,直奔武松而去了。

曾索看出来鲁智深和武松的步战水平非常之高,即便是史文恭与之对阵,稍有不慎,只怕也是会败阵。

所以他想着自己出马拦住其中的一个,看看能不能给史文恭分担一点压力。

那曾索,乃是曾家第三子,生得是紫红面皮,但身长不满七尺,比较矮小。

但他虽说身材矮小,却勤奋过人,学习武艺,论刻苦,日犀勤学苦练,所以武艺远胜其他四子,年方二十三四,是曾弄在中原所生第一子。

这小子手中一柄三股托天叉,马上使得精熟,一个锁拿兵刃,就要去搅住武松的双刀。

此时武松是单打独斗,这钢叉因为也能锁拿兵器,对钢刀有些克制效果,那曾索又是武艺高强,武松即便是不面对那史文恭,打得也是不轻松!

“哼!秃驴受死!”

那边史文恭见自己只单独对战鲁智深,冷哼一声,转身三四戟打得鲁智深连连后退。

看气势,史文恭那份蔑视的神情真的堪称是堪称一绝,而他绝非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的那一类沽名钓誉之徒,全天下,只怕也只有那“玉麒麟”卢俊义能稳赢得他。

即便是他老恩师周侗也不行,毕竟周侗已经老了,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不服老得死,要是周侗真的和史文恭对阵,能打成平手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但周侗是知晓史文恭武学路数的,若是能够挑中他的弱点,想要杀死史文恭,也不算是特别的难。

那鲁智深好个“花和尚”,被史文恭逼得兴起,甩开了烈火僧衣,露出了他那遍体的花绣,虎吼一声,铁禅杖摆出架势迎上去,使用出了“铜叶震摇金钱树”这招。

而史文恭更狠,手里方天画戟化作一道乌光,又快又狠,一戟刺向鲁智深的腹部。

这史文恭的方天画戟长足有丈二,而鲁智深禅杖只有五尺,所以鲁智深打不到那史文恭,史文恭却可以打得到鲁智深!

鲁智深也只能磕开方天画戟,但又被戟刃钩挂住了禅杖,实在无奈。

这都因为戟乃是“百兵之魁”,在各种兵器之中,只有钩能克制戟,可戟却能克制除钩以外的所有兵器。

戟最早是戈矛合体,在用法上自然兼有戈与矛的特长。

因此古人称戟为“兼五兵而能”,而周处《风土记》说:“斫截横从,扶强顿弱,唯敌所从”。

凡用长戟时,都是先小振动,以奋神威,陵上摄下,收功于中,始终以戟首对准首颊之间,就是把戟刃对准人的脖子和脸突击。

舞戟无花,这是与其它长兵不同之处,因其通体都能攻击,处处有用,无需花哨,所以有“剑无缠头戟无花”的说法。

史文恭所用的“方天戟”共六趟,以戟的八中用法来比喻龙身八处,谓龙头能攒,龙口能刁,龙身能里贴、外靠,龙爪能抓,龙尾能左右摇摆。

因而戟谱曰:“此戟本是一条龙,张牙舞爪相前行,戟法好比龙探爪,回头总是奔前胸,青龙低头托戟势,刁住对手不放松,走开倒步劈山勇,换手劈山莫留情。”

所以这用戟做兵器的将领,要么特别废物,要么都是厉害角色。

比如春秋时期宋国的南宫长万,楚汉相争时的樊哙,“银戟天王”贾复,三国吕温侯,大唐薛仁贵、薛丁山父子,汾阳王郭子仪,杨家将任金童,都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名将。

此时的史文恭也是把这柄方天画戟的技巧发挥到了极致,基本上是压着鲁智深打。

可是他发现,这个胖大和尚的力量越打越大!

鲁智深身负千斤扛鼎之力,此时和史文恭交战,被打得越来越火大,力量爆发的也越来越多。

史文恭感觉着自己的方天画戟与鲁智深的禅杖相碰,这禅杖的力道越来越大!

难不成这胖大和尚的力气是用不完的吗?

而武松那边,双戒刀被曾索钢叉卡住,兵器“格楞楞”直响。

武松见难解难分,下头飞起脚来,一脚踢在了曾索胯下战马眼睛上。

武松这一脚,直接是把战马的眼睛给踢爆了!

那战马负痛,便往后倒下,但那曾索艺高人胆大,只半空中把钢叉柄往地上一撑,便是稳稳落地。

“再来过!”

那曾索一晃动手中钢叉,叉盘“索琅琅”乱想,分心便刺,武松轮刀相迎,这回曾索没了马匹,步战却不如武松。

武松一个滚翻向前,躲闪钢叉,用出来周侗的“滚龙刀法”,直往那曾索双足上削去。

曾索被双戒刀削得是连连后退,几乎抵挡不住。

那边阵上曾魁见三哥即将落败,挺起点钢枪又来相助。

那曾魁,为曾家第四子,面色微黄,身长八尺,有一身武艺,喜背诗书,于是便是那曾头市唯一的文武双全。

此人年约二十出头。平日最敬重大哥曾涂,好学其为人,因而也使一杆点钢枪,此刻举枪要去偷袭武松。

“休得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