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玄璎未答,看向白霜行:“可解吗?”
“什么人?”师玄璎问。
肖红帆权衡利弊,只含糊道:“他们都是些奇人异士,有些脾气很正常,诸位不要往心里去。”
“不知。”白霜行看向北方,“应当是在瞿都城。”
“我只是担心吕息出手会引发不可控的后果。”肖红帆叹了口气,“罢了,先不想那些!”
这就不是需要师玄璎操心的事了,只要肖红帆接下来打几场振奋军心的胜仗,一切便会迎刃而解。
“这倒也不是不行。”大将军有临时任命官员的权利,但肖红帆总觉得面前这个少女身上透着各种怪异,内心深处并不完全信任她,“你会地方政务吗?”
师玄璎第一次与肖红帆坐下来认真谈话,她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我们几个人不方便介入战争,在这里空耗时间并非是我们入世的本意。”
方才那一刀,杀气凛冽,逼得他们这些久经沙场之人如同弱小的动物一般浑身僵硬,最终却只造成这点伤害,可见对方是收敛的。
师玄璎索性就把这一次意外当做试探肖红帆的秉性和底线,笑眯眯开口打破死寂:“家里小孩不懂事,大家不必惊慌,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管骧焦急问:“姐姐,是不是我娘出事了?”
待肖红帆忙完,师玄璎便与她说了自己的打算:“花州
“”
江垂星手中大刀消失:“瞪什么瞪,我师叔也是你配瞪的?!”
众人注意到她虽然语气温和,但态度很强势,完全没有打算好好道歉解释,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西南军和肖红帆所率领的黄龙军陷入包围,相当于瞿国无法控制自己一只臂膀。
看见他点头,她稍微放下心来,并没有隐瞒管骧:“有人暗害你母亲,不过不用担心,道长可以解决,不会有事。”
宴摧突然感觉喉咙发痒,立刻掏出帕子捂住嘴,猛烈咳嗽一阵,收起帕子时看见上面沾染了一丝血迹,不禁心头微凛。
虽然她能接手西北军是因为祖上攒下来的功勋和“将星”预言,被许多凭实绩拼上来的将领排斥,但她手里有任命圣旨,占据绝对优势,就算将来回到朝中,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
宴摧早已明白师玄璎的意图,便道:“将军统管西南军吧!”
白霜行飞快掐算:“有人给从夫人下咒。”
倘若是死在两军交战倒也罢了,可因为数名大宗师的介入,岑步死的悄无声息,令徐国上下皆感到憋屈至极。
“肖、肖将军,他们是”
徐国皇帝震怒并非因为岑步死了,而是岑步的死导致徐国大好局面被破,形势瞬间被逆转。
刀宗鼎盛时期,下辖地域极广,师玄璎做刀宗宗主那么多年,多多少少算是有点经验,只是不便承认。
师玄璎学着当初大长老忽悠她的表情,幽幽叹道:“道长预测天下将生灵涂炭,我辈又怎能坐视不理?我知晓将军心中有疑惑,但将军也很清楚,以我等实力,若想做些什么,根本无需如此迂回谋算。我可以开诚布公的告诉将军,我并不忠于任何一个国家,我只想救一救深陷战火的可怜百姓。”
大长老忽悠学第一要素对方信不信“情真意切”不重要,但必须要让人觉得句句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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