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夫到大溪地当县长已经一月有余。
他住在县政府大楼一层一间闲置的办公室里,因为是政府主官,他没有跟其他男同志一起住集体宿舍。
有一天夜里,也不知怎么了?他的房间竟然冒水了。原来,他住的房间旁边是个厕所。连日来的大雨,厕所管道堵了,洗手池的水跟大夫宿舍连着,水顺着管子进了大夫的宿舍。
正巧,那一晚,几位男同事在大夫宿舍一起玩牌,赶紧通知了后勤物业,再避免了“水漫金山”。
这件事反而给了大夫一个回家住的机会。他搬了新家,新家距离大溪地走高速,也就半小时车程,
第二天下了班,大夫收拾收拾,回自己家住了。
也是巧了,第二天中午,他回宿舍拿日常用品时,发现宿舍的锁被人撬了,床上多了一床被子。他正纳闷呢,“总务没说让我搬出去,怎么就住人了呢?”
“你是谁?为什么进来?”一个蓬头垢面的青年女子从洗手间蹿了出来。
“你又是谁?”大夫警觉的反问?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万一是故意刁难的,说不清楚。说时迟那时快,大夫把宿舍门打开,好让外面的人能听见,防止被人诬陷。
“我没地方住了,我家被政府强拆了。婆家把我赶出来了,你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让给我住吧!”青年女子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
“小万,来一趟”大夫给总务科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功夫,总务处长老万赶到现场,一看,这不是古村那个新媳妇吗?怎么跑到县长宿舍来了?
“县长,您找我?”他明知故问。
“老万,这姑娘你认识吗?宿舍门被她撬开了!”大夫气急败坏的说。
“万叔,我家被拆了,我是小早啊。您知道啊!我也没地方去,请县长行行好,让给我住吧?”姑娘原来是食堂洗碗工小早,通过老万介绍县食堂打个零工。
“小早啊,不是叔说你,这县长的宿舍,你们怎么这么干呢?”老万还是装糊涂。
“叔,真不是我撬开的,我来的时候,宿舍门是开着的”,老万想起来了,一定是食堂做饭那帮小子昨晚干的。
他们知道县长回家住了,直接撬开门就住进来了。还故意跟小早说,县长宿舍没人住,闲置着。
“县长,万叔,我家的情况,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说着,小早猫起腰,往宿舍墙上撞去。
大夫练过武术,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拉住了小早,小早的上衣一下子撕了,露出了内衣。
小早顺势扑倒在大夫的怀里,“县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这一闹不要紧,宿舍外面已经聚了一群人。大夫的脸腾的红了。
“姑娘,有话好好说,不能这样啊,”,他赶紧把小早往外面推,抓起一个毛巾被盖到小早身上。
要说小早也算有良心,要是刚才她说大夫非礼她,大夫也有理说不清。毕竟老万也是拉架的,是个万金油,前几天因为没给他签字的事,老万还记恨他呢。
县办公室的金秘书是个女同志,她也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是时候出来解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