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楚瀚?陪葬?
舒瑶都不愿意,本能地后退,从头到脚感觉一片冰冷。
“你这个混蛋,我可是你父皇的妃子。”
“哼!那又如何?本宫马上就会成为新的帝王,父皇的一切都将由本宫继承,自然也包括女人。”
“本宫有权决定你的生死。”
楚瀚的眼神,阴冷如蛇,让舒瑶觉得毛骨悚然。
她不停地后退,直到她的玉背,贴到了那尊巨大的棺椁上,她的心如同拉满的弓弦,红唇艰难地蠕动着。
“你想干什么?”
楚瀚伸手卡住她修长的脖颈,伸出舌头,在她雪白的脸颊上舔了一下。
“实话告诉你,父皇娶你那天,本宫就喜欢上你了,现在你终于是本宫的了。”
舒瑶之美,其实一直都让他神魂颠倒!
“这可是在你父皇的灵堂,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舒瑶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浸满了恨意和冰冷。
“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吗?”
楚瀚瞳孔中泛起野兽般的血红,卡住舒瑶脖颈的手突然用力。
舒瑶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钉在了棺椁之上,如同一株即将枯槁的树,脸色苍白如纸,随时都可能烟消云散。
而楚瀚的另外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衣袍,就要撕扯。
“不行!”
舒瑶拼命挣扎。
“这可由不得你!”
但楚瀚丝毫不怜惜,反而有种征服者的快感。
舒瑶浑身一颤,死死抓住他那只撕扯自己衣服的大手,冷声道。
“我……我来月事了,殿下也不想倒霉吧!”
天狼人,都很迷信,他们相信若是和来月事的女人同房,就会倒大霉,有血光之灾。
楚瀚自然也是深信不疑,尤其是他现在正处在事业上升期,距离皇位,只有半步之遥,容不得半点差错。
不过,他并不甘心,凑到舒瑶的身上嗅了嗅,扯出一声冷笑。
“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你吗?”
舒瑶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卡自己脖颈的手松了不少,索性放弃挣扎,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形。
“不信?那就来吧!“
楚瀚反到后退半步,眉梢微挑。
“除非,你能证明给本宫看。”
“想要证明是吧!”
舒瑶知道若是不拿出点证据来,这家伙肯定不会饶过自己。咬了咬牙,将纤纤玉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
不一会儿,那纤细指尖果真有一抹鲜艳的红色,隐隐带着一丝血腥味,凑到楚瀚面前。
“现在,你相信了吧!”
楚瀚立刻松开了她,赶紧退后几步,生怕粘到自己身上。
“本宫给你七天考虑,七日之后,希望你的答案不要让本宫失望。”
舒瑶拿出锦帕擦了擦手指,又整理好衣袍。
“出去吧!本宫还要陪陪父皇。”楚瀚晦气地挥了挥手。
“哼!”舒瑶瞥了他一眼,缓步离开。
“想要离开皇宫,白日做梦!”
看着她修长曼妙的身影,楚瀚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舒瑶刚走不久,就有骑兵来报。
“殿下!那赵轶小儿,分别向大夏和大华方向猖狂逃窜。”
“三皇子也兵分两路,前去追击,相信用不了多久,定然会将他抓住。”
楚瀚背着双手,来回踱步,几分钟过后,看向贴身侍卫。
“切不可掉以轻心,立刻飞鸽传书,命大宛城元帅格尔泰,天河城守将库鲁。”
“让他们加强边防戒备,布下天罗地网,前后夹击,务必将赵轶碎尸万段!”
“遵命!“
骑兵领命而去。
一刻钟之后,两只灰色信鸽,从皇宫某处腾空而起,顶风冒雪,分别朝着大宛城和天河城而去。
瑶华殿外,舒瑶的脸蛋冰冷得吓人。
“你们也下去休息吧!幂儿,你跟我一起进去吧!”
太监宫女们谢恩之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那个名叫幂儿的宫女,跟随舒瑶走进瑶华殿。
再说沈清月逃脱之后,又折了回来。
可当她回到藏赵轶他们的假山时,什么都没有,只有纷飞的雪花,和呼呼的寒风。
她顿时六神无主,急切地到处寻找,结果一无所获,直到快天亮,才失望地离开。
她怎么都想不到,此刻,赵轶正搂着赵芯,舒舒服服地睡在舒瑶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