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她如此,就连院子里假扮秦泽煜的那个人,也在期待着秦泽煜的归来。
"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洛清清继续着他的表演。
她似乎觉得仅仅拍桌子还不足以表达她的愤怒,于是猛地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
“绝对不行!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世子那里的供给绝对不能断。”
洛清清的声音带着果断和决绝。
突然,她仿佛灵光一闪,停下了脚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有了!”她激动地喊道,“知州府不让人卖酒水给我们,那我们就自己酿!”
“对!自己酿!我们又不缺粮食,也不缺手艺精湛的匠人。”
洛清清絮絮叨叨地说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解决问题的希望。
蒋锦鑫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她的心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
她在心中反复权衡:这件事,我是否应该告诉郑夫人呢?
她预感秦家与知州府的较量已经如火如荼,双方你来我往,暗潮汹涌,随时都会爆发。
她现在虽然能在知州府和洛清清之间,两边出卖,左右逢源。
但长期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总有一天,她必须做出选择,站在其中一方。
这个选择至关重要。
如果选对了,她之前的种种“背叛”都可以被看作是忍辱负重,为了大局而不得不为之。
然而,如果选错了,她便会成为众人眼中的墙头草,不仅名誉扫地,还可能随着失败的一方一同走向毁灭。
蒋锦鑫的心情变得复杂而沉重,她知道自己必须谨慎行事,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她需要时间来观察、思考,以便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洛清清眼角轻扫蒋锦鑫,嘴角微翘,继续道:“既然糖铺已闭,匠人也已召回,不妨让他们试试酿酒的手艺。”
她略一沉吟,又道:“还需设法去县里粮铺购些粮食。”
她轻描淡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些粮铺总要做生意,不卖给我,难道还能断了别人的财路?”
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却字字清晰传入蒋锦鑫耳中。
蒋锦鑫耳朵微动,捕捉着洛清清的每一个字。
洛清清的计策在她听来,无疑是高明的。
“洛清清,你竟敢如此狡诈!”郑夫人心中冷笑,“居然想派人伪装去秘密购粮,还公然违反朝廷禁令酿酒?”
郑夫人是典型的双标,她自家可以酿酒牟利,却绝不允许他人涉足。
南疆的权贵,尤其是秦家,更是触碰不得的禁忌。
他们还要以酒水为饵,企图扼住秦家的咽喉。
怎能轻易让秦家如愿以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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