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客!”
司徒松猛然惊醒,这才发现方才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
司徒松扭了扭脖子,朝四周张望,残破不堪的寺庙内依旧空无一人,毫无半点生气。
紧接着又望了望窗外,才发现院内日色正浓,早已雨过天晴。
司徒松拾起双刀,起身束上斗笠,紧接着便朝寺门外踏去。
谁料,将离开寺庙不久,几步便遇上了昨日指路的樵夫。
樵夫望见司徒松,急忙凑去身前缓道:
“怎么样大侠,我说的没错吧,那庙里是不是破烂不堪!”
司徒松扶了扶斗笠,只朝那樵夫挤出一声苦笑,未发一言,便绕他而去。
樵夫见状,连忙挡去司徒松身前道:
“诶,大侠留步!”
司徒松见那樵夫拦路,霎时不解,连忙开口问道:
“樵家可还有别的事?”
只见那樵夫一脸热情的朝司徒松缓道:
“大侠昨日在那荒庙过夜,身子快冻坏了吧,我在山脚下支了一个酒摊,大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随我过去,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再赶路,如何?”
司徒松闻罢,盛情难却,只得随那樵夫下山,去了他的酒摊。
两人走了许久,直到晌午才隐隐约约望见樵夫的酒摊。
一到酒摊,樵夫便搬来一把凳子,递给司徒松道:
“大侠累坏了吧,快坐下歇息歇息!”
司徒松接过凳子,缓身坐了下来,随后朝樵夫开口道:
“樵家,向你打听个人!”
樵夫一边忙着烫酒,一边转身回道:
“大侠您说就行,我定知无不言!”
司徒松缓开斗笠,将莽伯刀拍在桌上道:
“普怀寺的济玄你认识吗?”
只见那樵夫闻罢,目光竟霎时凌厉起来。
樵夫并未回话,转身便将热酒奉去司徒松身前道:
“大侠,您的酒来了,小心烫!”
司徒松接酒,凑去碗前嗅道:
“好酒!”
樵夫见状,连忙再道:
“这酒需得趁热才好喝!”
司徒松闻罢,便举起瓷碗,将热酒一饮而尽。
“果真醇香,再来一碗!”
樵夫这才满意起身,转身又满一碗,奉去司徒松身前叹道:
“大侠好酒量!”
司徒松接过热酒,紧接着朝自己口中猛灌了起来,边饮边喃喃自语道:
“好酒,好酒……”
樵夫撇笑,慢慢将身子后撤。
随后抄起一坛地上的酒壶,偷偷朝司徒松背后移去。
谁料这时,那樵夫竟突然变脸,将手中酒壶高高举起,随后猛然发力,狠狠朝司徒松后脑勺砸去。
只听“哐当”一声脆响,酒壶碎散一地。
再望向那司徒松,居然毫发无损,依旧顾自饮酒。
嘴里还不停喃喃:
“香,真香!”
樵夫惊诧,连忙抄起炉火旁的斧头,朝司徒松脑袋劈去。
司徒松不紧不慢,将桌上斗笠一甩。
斗笠霎时飞出,不偏不倚砸去樵夫脸上。
樵夫吃痛闭眼,挥舞斧头乱砍。
司徒松没等樵夫反应,抬腿便是一脚,将其踹翻在地,随后紧接着起身抽出莽伯,架去樵夫脖子上逼问道:
“这酒里有蒙汗药吧?”
樵夫睁开双目,咬牙切齿道:
“这蒙汗药的量够把十头牛给麻翻,没想到你这厮居然能硬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