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但说无妨!”
司徒松开斗笠,拱手回礼问道:
“您知道这山上有一处普怀寺吗?”
樵夫闻罢,连忙缓笑道:
“自然知道,大侠您一路向东,再行五十里路,便可望见普怀寺的牌坊!”
司徒松闻罢,躬身谢道:
“多谢樵家!”
言罢,便束上斗笠,继续朝东前行。
樵夫见状,连忙朝司徒松喊道:
“那荒庙无人供奉香火,早已残破不堪,大侠此行,恐怕会失望而归!”
司徒松没有理会樵夫劝告,依旧闷头赶路。
樵夫也只能无奈摇头道:
“真是个怪人……”
随后,便拾起地上斧头,继续吆喝着山歌,朝山下踏去。
……
又过五十里路,小雨忽至。
雨水淅淅沥沥,不断敲打在司徒松稀疏的斗笠上。
司徒松缓缓抬起双目,便望见眼前残破不堪的寺门牌坊。
只见司徒松突然从腰间拔出莽伯,紧接着便朝那牌坊轻轻一挥。
刀芒斜掠。
顷刻之间,牌坊上的横匾应声滑落。
司马松不紧不慢,甩了甩袖袍,单手擒住那掉落的横匾,然后收刀,将横匾扛去肩上,大步朝普怀寺内踏去。
司徒松推开斑驳的寺门,便见院内荒凉。
举目四望,窗棂东倒西塌,遍地衰草枯黄,两棵参天古柏枝干纠结,断壁残垣之间密布着蛛网。
雨声萧瑟,更显凄凉。
司徒松扛着横匾,径直朝佛殿踏去。
一入屋内,便见蚊蝇扑面,蛇鼠乱跑。
四方皆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潮湿的砖石地板滋生出斑驳的青苔,碎裂的瓦片引来雨水,滴落去佛像之上。
雨滴似泪水一般,顺着佛像的双目滑落,仿佛也在为这荒寺的破败而感到悲伤。
司徒松游荡在寺中来回翻找,却始终不见人迹。
于是乎,便将手中横匾朝院外一砸,仰天大喝道:
“济玄和尚,你快给我滚出来!”
司徒松声如洪钟,气如雷霆,字字回荡在山林之中,久久不绝于耳。
却终究没有等来期望的回应。
……
雨势愈大,风声鹤唳。
司徒松也渐渐感受到了些许寒意,便紧接着寻了些木头,在殿内生起了火。
火焰摇曳,为清冷破败的荒庙带来了一丝温暖。
司徒松抱紧双刀,依偎在柱前喝起闷酒。
没一会儿,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午夜梦回之际,司徒松仿佛望见了儿时练功的自己。
“师父,师父,我的刀什么时候也能像您一样快呀!”
乌袍老者闭目养神,轻声朝小司徒缓道:
“当你心中真正领悟,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挥刀时,你的刀便会如为师一样快!”
小司徒挠了挠脑袋,糊涂道:
“那我怎么才能领悟到呀?”
乌袍老者闻罢,便将一把木刀甩给小司徒道:
“每日挥刀一万次,直到想清楚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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