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今眉目紧锁,竟发现头顶霎时悬来一杆锋利的长戟。
“放肆,谁?!”
那长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司马今眉心落去。
一股强大的求生欲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马今紧咬牙关,竭力翻身闪避,这才躲开了那致命的威胁!
司马今连忙抬首张望,却望见那偷袭之人,竟穿着金国将士的盔甲!
司马今霎时惊出一身冷汗,双目缓缓朝那人脑袋望去。
这一望,竟惊诧到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夺命的将士,怒目圆睁,嘴里不时发出阵阵狞笑,那张坚毅的脸,让司马今觉得那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司马今一脸的不可置信,颤抖着双唇,缓出那人的名字:
“裴少庆!”
原来这皇城之中,最想要司马今性命的人,竟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心腹!
无尽的心酸与苦楚翻涌在司马今的心头,只化作声声怒吼与质问。
司马今再难压抑心中怒火,朝裴少庆呐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谁料,面对司马今抛来的质问,裴少庆竟没有一丝愧疚之情,反而笑得更加厉害。
“因为你该死!”
司马今一脸的不可思议,急忙朝裴少庆怒吼道:
“枉我一直拿你当手足兄弟!”
裴少庆闻罢,不紧不慢的回道:
“我呸,你这种败类,也配和我称兄道弟!”
司马今怒不可遏,紧握双拳,朝裴少庆声嘶力竭道:
“放肆,本王一直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谋害本王!”
裴少庆突然抬袖,缓出右手,捂脸苦笑道:
“待我不薄?”
“当年我父亲北伐,被严军围困,你领兵增援,明明一日便可抵达,你却刚愎自负,不听将士建议,非要抄小路突袭,延误了军机,害我父王白白丢了性命,你这等纨绔的败类,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
司马今闻罢,霎时恍然大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裴少庆见状,朝躺在地上的司马今讽道:
“你怎么不喊了,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吗?”
司马今瞬时愤意全无,只恨自己当初年少轻狂,紧接着羞愧道:
“我原本是想快些赶赴战场,支援裴老将军,却没有料到严军的狡诈,中了他们的埋伏,裴老将军的死,我也一直有愧于心,你若想为父报仇,就动手吧,本王没有怨言!”
说罢,便紧闭双目,任凭裴少庆处置。
“我不能亲眼看着我父亲用生命守护的江山,毁在你这种人手里!”
言尽,裴少庆紧咬牙关,奋起长戟,便要狠心朝司马今心口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闻“哐当”一声脆响,那就快要落下的长戟瞬间被突如其来的刀芒震飞了出去。
裴少庆急忙转首,却望见沈对正手持妖刀,立身站在两人身后。
沈对挥舞着妖刀,朝裴少庆缓道:
“老裴,你平时不是挺护着你家殿下的吗,怎么又突然想起来要取他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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