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对走到梯口扶手旁,按住扶手,一顿脚,便腾去二楼,几步奔到紫须老汉身旁,没等他反应,便擒住了紫须。
桌上的酒壶碎散了一地。
“老贼,还我玉来!”
“呦吓吓,可吓死小老儿了,唉呦呦,咱的酒,酒,酒!”
“少废话,原本还觉得你这厮有几分仙风道骨,没曾想手脚竟这么不干净,快把我玉交出来。”
沈对掰着紫须老汉的手腕吼道。
“哎呦,疼疼疼,咱这老脆架子哪能禁得住这般,什么玉,哪来的玉,可别血口喷人,咱何时拿你玉了?”
言将尽,只闻“咚”的一声,那玉便从紫须老汉的袖袋内,落了出来。
“人赃并获,看你这老贼还怎么狡辩。”
沈对松了擒紫须老汉的手,刚要拾玉,便突感腹前一阵巨痛,像被什么重物击中着似的,沈对低头一望,是紫须老汉的左掌,尚未等沈对反应,眼前一道紫晕惊闪,沈对被一股强劲的气涌飞了出去,撞烂了护栏,摔去楼下,狠狠砸到了石板地上。
“嘿呦,可惜了咱这两壶美酿呦!”
紫须老汉甩了甩右腕,凝向摔去楼下石板地的沈对。
酒客领慌四散,紫须老汉转身拾了玉,收进袖内,挂上布袋,敛起旗杆,便准备下楼。
“站住!”
沈对撑起身来,缓了良久,甩了甩发上木屑,唾了口唾沫,指着紫须翁嚷道:
“老贼休走,方才轻了敌,再来一回,可休想逃脱了,还我玉!”
“看来,一时半刻,小老儿咱是走不脱了,公子,也先别急起身,细闻小老儿一言,这白石子虽公子随身之物,但公子尚不识它呀,这白石子实乃大凶之器,今日公子若不把这白石子予咱,来日,此妖物定会要了公子性命,小老儿我是想修修善缘,保公子一命,公子怎可不识好歹,枉咱这一番心意。”
“老贼,休拿些鬼神之说来哄我,你既不肯交,就休怪我手没个分寸,得罪了。”
言罢,沈对一登,腾风跃起。
“怒猊抉石!”
呵罢,气汇于意,积力随心,聚涌向右掌,直直的朝紫须翁劈了过去,泛起青束,幻化血口凶猊涌扑了去。
紫须翁毫无闪躲之意,掌托旗杆一提,散开旗布一挥,瞬转乾坤,碎散了青猊。
“沈师堂待公子还真不错呀,竟肯将百年家传功法倾授你这外人,不过公子可没太给沈师堂争气呀,辜负了这掌法,招式倒是练的挺高,内功心法却是不堪,徒有其表的花架子,别说打小老儿我了,打这木桌子都费劲。”
未等紫须老汉言尽,沈对又是一脚蹬了出去。
紫须老汉提杆一甩,狠抽到沈对腿上,将沈对打翻在地,沈对顿觉自己膝盖似裂开一般,疼痛难云。
紫须老汉将杆向上一抛,翻接紧握,顶住了沈对的脖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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