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念珠闪闪发光,白糖拿指甲划拉了一下冰,看不到冰层
“最后了。”身后有极其轻的呢喃。
白糖惊喜的转过身,毫不意外的看见观判,只是这个观判似乎有些不一样,她一身黑衫,每一根毛却都散发着金闪闪的光芒。
“姐姐?”白糖有些迟疑,为什么感觉这个观判怪怪的,“姐姐,你还好吗?”
“你所谓的方法就是拿猫命来试!”是极其尖锐刺耳的奶音,白糖耳朵一塌,皱着眉看着突然出现的白猫。
白猫浑身衣衫破烂散乱的发髻上金色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她单手拎着一柄大刀,刀在冰面上滑出刺啦啦的裂响。
“她死了,所以你也该死了,我就不该信你!”
观判抬手抓出一杆银色毛笔,“这只是个意外,是你们偏差了轨迹。”
“狗屁!”白猫忽然一个助跑随后灵起大刀一个跳劈,铺天盖地的力量,带着极强的威压碾压过来,白糖整只猫都被镇住。
那只白猫穿过白糖劈在冰面上,刹那间冰面裂开,汹涌的水喷薄处数米高的浪。
观判却只是轻轻往上一跳,单脚落在金色的光丝上,“现在不能死,就快到最后了,现在不行。”
“姐姐!在你身后!”白糖站在水浪里,漂浮的冰块上,瞳孔中倒映出观判的影子。
“那是你的事情!让时间重来!”白猫劈进水里,却突然从观判身后出现,澎湃的力量仿佛没有消耗,也无需蓄力。
仅仅只是出刀,便带着劈天裂地的力量。
观判只漠然的回头看着他,只轻轻一个抬手,空中瞬间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我讨厌没脑子的东西自作主张,好好反省。”
“小观判!”远处忽有一猫黑翩翩御水而来,踏水如舞,旋身落在冰块上,“无情反叛了,还带走了核心。”
“阵法就要碎了,一个核心的力量不够,屑猫猫,你有把握挡住盛怒状态下的墨昭的全力进攻吗?”
观判看着头顶的天空,“不能让他带走时韵。”
“墨邪只能尽力拦住他,那家伙不太好对付。”墨邪皱眉看着天空,“若可以最好还是能和他谈谈。”
“谈不了,猫土如果没有时韵的力量会直接崩溃的,他不可能把时韵留下。”观判手金色的力量汇聚在墨邪身上。
“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屑猫猫此战不退,死亡不是终点,你要相信我,能让你再次醒来。”
“墨邪当然信你!”墨邪嚣张一笑,“就让墨邪去会会那家伙吧,若能搏出一条生路,小观判也该与墨邪回家了吧?”
“嗯,若能搏出一条生路,归家之日即指日可期。”黑衣观判笑着抬起头,缓缓闭上了眼,“期待我们的再次重逢。”
白糖抬头看着自称墨邪的猫跟长了翅膀似的踏空上天先呆滞了一下,然后看向站在金丝上的观判。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天空中阴云密布,惊雷四起,观判抬手扶住胸口,“请相信我,死亡并非结束。”
“静静的夜晚白月光,水流滑过旧山冈,孤独的孩子寻家乡,却将梦境都遗忘,有寂静在呼唤,是纯粹的幻想……”
白糖耳朵微垂,握紧正义铃,这歌、他好像在哪听过。
天空中忽然发出布帛撕裂的声音,紧接着,猛然被撕开一个口子,裂口漆黑幽深,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录信。”歌声停住,白糖被天空中的裂口吸引住了目光,却见一根巨大的金针带着金色的丝线快速穿梭。
随着最后的猛然拉紧,裂口被直接缝上。
“以我身之名为祭祀,祭以我身全数源力,以及生身魂灵,一世魄力灵,祭祀于吾,缘绫牵线,源心祭。”
金色的法阵从水面下升起,白糖愣神看着寸寸断裂的金色丝线,观判整只猫悬浮在法阵的正中心,散发着金色的光辉。
“梦幻境倾覆,幻境坍塌——我以梦幻境梦主之名设下启动条件,以我身之名为祭祀,现实扭曲。”
“奔龙——”金色的光芒从天边划过,随后瞬间穿透观判。
“姐姐!”白糖猛然扑向缓缓坠向水面的观判,却穿透观判扑了个空,一头扎进猩咸的海水里。
白糖愣愣的泡在冰凉的水中看着冰面上金色的身影,他只轻轻的跪着,手中拿着的正义铃红色飘带在风中飞扬。
他的眼泪打在冰上,表情却说不出是哭还是在笑。
“姐姐……”
过分熟悉的声音让白糖猛然瞪大了眼睛,韵光逐渐消散,白糖看着那个和自己如此相像的面孔,感到寒气从身体钻进心底。
这些、到底是什么啊!
什么啊!
“什么什么?”白糖睁开眼看到木制的屋顶,观判双手托着腮看他。
白糖猛然坐起来,一把抓住观判的肩膀。
面前的猫完好无损,一袭粉红色的衣袍亮眼美丽,脑袋后的金色蝴蝶结带着闪闪发光的飘带,头顶的珠子散发着蓝蓝的荧光。
“姐姐?”
白糖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观判歪头,“你什么时候多了说梦话的习惯?而且,时间其实还蛮早的,现在还不吃晚饭,你可以多睡会。”
“听唐明师傅说你一天一夜不睡觉,是觉得自己很能吗?猫可是会猝死的,就算是非常厉害的京剧猫也会猝死……”
“姐姐!”白糖忽然一把将观判紧紧抱在怀里,温热的眼泪穿透虚幻的影子落在地上。
观判感受着牵丝线上奔腾的情绪,所有的未说出的话突然都消失了,只是回抱住白糖,像是哄小猫一般轻轻拍了拍。
“怎么这就哭了?好了好了,下次不跟你开玩笑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脆弱啊,区区一面破锣,怎么可能杀的了我?”
白糖却没有说话,只是环抱影子的手越来越紧,“姐姐……你真的那么强大,不会消失的,对不对?”
“当然!我可是超级厉害的,整个猫土都没几只猫是我的对手,而我之后会变得更加厉害,没猫会是我的对手。”
观判只当是先前在元初锣楼上的小玩笑真的开大了,只无奈的摇了摇头,“所以怎么可能真的被那锣伤到。”
“不过是逗逗你,你怎么就真的信了?这么看不起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