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判提溜着牵丝线,看着被严严实实捆着的资本,“我亲爱的本本,我记得这个世界并没有草木灰辟邪的说法吧?”
资本浑身的数据流都黯淡了,“我只是给他讲了一些故事,没想到他会当真!还在你的饭里加草木灰!”
猫大娘面无表情的撑着手伏到柜台上,“小能量团,原来这话是你教小白的。”
资本欲哭无泪,“我真的只是给他讲故事啊,他说咚锵镇的孩子睡不着,妈妈都会给讲故事。”
猫大娘脸色一沉,“你这是在怪我不给他讲故事?”
资本沉默一下连忙大声喊冤,“怎么会呢?他想听故事,我就刚好在旁边,就讲了。”
观判幽幽的说,“哦,刚好就讲了,你都没给我讲过故事。”
“可是狸猫不是你自己把我扔给小白猫的吗?”资本系统都开始有些混乱了。
猫大娘眉头一拧,“给我儿子讲故事让你很委屈。”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资本连忙解释,“我非常喜欢给小白讲故事。”
“原来你这么喜欢白糖啊,那还回我身边干什么?”观判也凝眉。
“不是狸猫……我倒也没多喜欢讲故事,当时只是顺口……”资本一听观判不要他了连忙补救。
“顺口,你刚才在骗我?你不喜欢给我儿子讲故事?”猫大娘从柜台下抽出纸镇。
“小白可怜兮兮的,又有没有妈妈,我就讲了……”资本想哭,但他只是颗珠子,他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