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别踹本公子屁股!”
“老娘要发火了!”
墨邪回过头看着戏台上对着守卫趾高气扬的烛龙句芒,天青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微翻,无形的丝线缠紧两猫。
这种线也是和观判产生牵绊之后出现的力量,大概就是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不过也许是因为借由观判才能生效的法术。
在观判处于非清醒状态时,他也许有些许的效果残缺?
“该死的,你们对本少爷做了什么?”烛龙同手同脚的跳到戏台中间,别扭的转了几个圈,掩面起舞。
“啊!”句芒惊了一下,跑到戏台中心扑通跪下,悲悲怆怆的开始唱起戏,“却说那山高路远!寻~不到——归途!”
“春秋——未过一浮生!疫病浮生~苦交横……”
烛龙跳的头上冒出青筋,“喂,男人婆,你唱的什么鬼东西?闭嘴呀,难听死了!”
还缺了点什么?
墨邪双手环胸看向呆呆傻傻的看着戏台的刑天。
刑天同手同脚的走到戏台前,拿出斧头扔到地上,扯下脖子上的麻袋往斧头上一盖,扯着嗓子开始哭。
“无情大人!你死的好惨啊!”
嗯,这出卖艺葬无情不错!
他就不信无情能受此大辱!
差点氛围?
墨邪挑眉,轻轻一勾手指,站在角落里的侍卫拿起筐里早已备好的腥臭的鱼,猛的扔上高台,“演的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