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莽的次数还少吗？”资本无奈，“但，狸猫……注意一下自己的状态，你可不是什么主角。”
“没有残血来回跳的资本，指不定什么时候猫就没了。”
“我有资本啊～”观判拍拍头顶资本，“也不算残血跳，还有你这个保命符在呢，怎么也不能让我玩完了……”
“唉，狸猫，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资本拿电流玩着观判头顶的毛，“系统也不是万能的神明啊！”
“嗯……就算真有神明在也并非万能啊！”
“嗯？”观判眼珠子一转，舌头轻舔右边的犬牙，“本本你见过神么？”
“神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有耳朵又有手，他们走路用飘吗？会不会化作仙气消失？”
“啊？”资本无奈，“你把神想成什么了？”
“我记得你曾跟屑猫猫说，你的目的是造神～你又说如果能逃脱一定数量的逃罪猎人追杀，就能参加信使考核——”
观判向后一歪，躺在房顶上，“突破梦幻境九成巅峰也能成为接近神的人物，我好奇神的样子嘛？”
“毕竟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神明样貌，有的仙风道骨、有的……像是个活的。”
“你师傅也曾是个半神。”资本无奈，“你看她的模样如何？”
“资料中是有关于她的记载，可我并没有真正见过师傅的样子啊，她身上有斗篷呢，遮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个下巴是个人。”
观判看着天空中浓密的污染，“谁知道她斗篷岁月了。”
“本本……天上污染好像又下降了很多。”
资本身上闪烁着刺啦啦的数据流，“是下降了，也许要不了多久，污染就会对梦幻境发动侵蚀了，你要给雨师造幻境……”
“最好快点，力量还来得及恢复，若是污染在你的虚弱期发动侵蚀，你可能没有抵挡的力量。”
“这些污染到底是哪来的啊！”观判闭上眼睛，“星星都被遮挡干净了，想看见湛蓝的天幕那么难。”
“明明梦幻境是治愈心的法术，污染的克星，但是却会自己阶段性的催生污染，要不是亲身经历，谁会相信？”
“好啦——”资本拉长了小电音，悠扬轻缓的音乐响起，“有得到总要有付出，比起其他的修行者你的疲倦期周期已经足够长了。”
“近一年了，才出现第一次交锋呢！”
“虽然曲子很好听，但是电子拷贝的总觉得缺了几分感情，又不是只属于我的。”观判翻了个身，“幻境中的夜也会凉啊！”
“那回房间睡？”资本小声提议。
“不，我更想待在屋顶。”观判这么说着，“这样污染如果突然降下来，我也能察觉到。”
“狸猫……即使你在床上睡，污染降下来的时候我也会告诉你的。”资本轻叹了一声，“这一首曲子是只属于你的。”
“胡说，人工智能也会弹出富有情感的曲子？”观判缓缓睁开眼，金澄澄的瞳孔中什么也没有。
“是墨邪的曲子，被你魅惑的那只，我特意请他为你弹了一曲，还把它录下来了，只属于你一个人，你想听多久听多久。”
资本说着有点小自豪，“欸，自家的狸猫就是要宠的呀！”
“什么嘛？借花献佛玩的挺溜，但我就是不想听录的，人工智能连个音乐都学不好吗？有本事你就自己弹。”
观判轻轻笑了笑，“音乐都学不好的人工智能就是逊啦！”
“我给你谈的，你又说没感情。”资本无奈了，“你这狸猫，这也要挑，那也要挑，也就是我脾气好！”
“要是换个系统，高低得让你生不如死几回。”
“哈？”观判抬手把脑袋上的资本捞下来，凑近看着，“那你让我生不如死啊，来来来，用你的数据电，朝眼睛来。”
“这可是我唯一的弱点，保管你一道数据流下来，死的不能再死。”
“狸猫！”资本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好了好了，赶快睡吧！小猫崽子，不好好休息早晚未长先老！”
“直接跳过大人当长老也不错啊！”观判捏着珠子，“长老好啊……什么事也不用管……等级还高。”
“本本……还是睡不着，你唱歌吧！”
“你又说数据唱的不好听。”资本小声嘀咕了一句，奶奶的电音如同古老的残缺磁带，带着遥远而童真故事感。
“静静的夜晚白月光，水流滑过旧山冈，孤独的孩子寻家乡，却将梦境都遗忘，有寂静在呼唤，是纯粹的幻想……”
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外发出清脆的啼叫，观判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头顶的毛毛各有各的想法全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