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
“你们速去查探,这京城中妓院的消费情况,要把每一家的人名,时间,都问的清清楚楚。”
曹正淳狞笑!
“这些文官清流,咱家要让他们狠狠的吃一个大苦头!”
诸多东厂高手,尽皆轰然领命,四散飞去。整个京城的教坊司,都被调查之中!
朝会!文武百官皆在分列两侧,等待皇帝临朝。
三声净鞭响过。“皇帝驾到!”
皇帝直接驾到,让所有文武百官都是俯首。“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祁钰从两列文武百官中穿过,坐上龙椅。他未让众卿平身!
这一来,就让满朝文武,心中皆惊!今日,为何陛下未让我等平身?
来人!将内阁大学士江渊拖出去斩了!
宣政殿上!
“朕,昨日去见了工部尚书石璞。”。朱祁钰开口,冷冷说道!
“你们知道,朕为什么要去见工部尚书石璞吗?”朱祁钰发问!
内阁首辅陈循出列,这是他的分内之事。
“启禀陛下,是工部尚书石璞偶感风寒,卧床不起,故陛下体谅其身体,前往看顾。”
陈循拱手说道!“错了!”朱祁钰直接两个字说出!
“是工部尚书石璞,为了我大明的发展,为了大明的千年基业,日夜操劳,因此病倒,朕这才去看望!”
朱祁钰一句话说出,在场的官员,尽皆低头。
他们皆知道,工部尚书石璞重病卧床,但并非所有人都了解内情。
更不是所有人,都前去进行慰问了,很多官员根本未曾关心此事,而是自己自行去享乐。
“而你们知道吗?朕昨天从石璞的家中返回,看到了什么?”
朱祁钰声音冰冷!诸多文武百官,心中都是咯噔一下!
他们有不祥的预感,预感到皇帝很有可能,是当时看到了什么,故今天有怒。
但他们仍未知道其缘由,因此更加的惊慌。这怒火一旦降下,不知道后果如何!“朕看到的,是石尚书的家徒四壁,清廉奉公。”
“朕看到的是,就在石尚书操劳过度,病倒在床时,有人却流连青楼,一掷千金!”
朱祁钰此言说出,朝臣之中,有人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朕真想问问你们,石尚书贵为九卿,尚且没有金银存家,你们流连青楼的一掷千金,又是从哪来的?”
朱祁钰一言发出,众臣尽皆是无言!“昨日,究竟是谁在流连青楼?”朱祁钰开口问道!
“你们几人,自己心中有数,若现在出来,直接告罪辞职,朕可以既往不咎!”
景泰帝御宇,威严极盛!
此刻,就有翰林编修万安等数人,出列跪下,直接告罪,痛哭流涕!
“陛下,我等有罪,不该前往青楼”“革职,发回原址!”朱祁钰语气冰冷。
立刻,就有侍卫上前,翰林编修万安等数人两股战战,涕泪横流,将自己的顶戴、象牙板交出,这意味着他们从今日起,尽皆要失去官身!
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不变色!“还有人吗?”朱祁钰冰冷问道!
朝臣皆没有声音,左右顾看,一言不发!他们面对景泰帝的震怒,根本不敢上前。
这革职的处罚何等之重,让他们历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官身都失去,会成为庶民!
谁肯如此轻易的放手?
何况,这教坊司乃官方妓院,何罪之有,文人狎妓,本来就是雅谈!
众多文臣,皆如泥塑木雕般,一言不发。此刻,天子震怒!
“来人!将内阁大学士江渊,翰林侍读学士刘羽、刘吉拖出去斩了!”
朱祁钰直接开口!朱祁钰直接开口,让朝堂上所有人震惊!
内阁大学士江渊直接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口中高呼恕罪!
“陛下,臣去青楼是文人风雅之事啊,陛下…”
“风雅?身为内阁大学士,不是想着如何为国家尽心尽力,工部尚书都累倒病卧在床,尔等却在青楼狎妓!”
朱祁钰直接一挥手,侍卫上前,将所有被念到名字的文臣拖了出去!
片刻之后,咔嚓一声,数名文臣的头颅落地!
朝堂之上,无数文臣皆面无人色,脸色骇然之极!
朝堂喋血,这是景泰二年第一次,景泰帝震怒,将阁老都斩首!
“你们都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行径!”
朱祁钰居高临下,冷冷说道!“退朝!”朱祁钰退朝后,回到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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